微顫抖,不過她知道這次要去的應該不會是她,那位死去的姐妹她並不會為她感到哀傷,因為早在她們加入的時候就已經有所覺悟了。
貴婦人臉色沉了沉,昏黃的燭光遇著她那張扭曲的臉,聲音如索命般,“讓白殺去會一會那個人,不論成敗都要回來跟本宮報告。”
侍女應了一聲,聲音已不再哆嗦,快速的退了出去,過了一會後,一聲長鳴頓時破空而起,僅一下就再也沒有聲響。
遠處一道人影察覺的仰起頭,滴滴答答的血自他手中的劍流下,在他身周,躺著幾具歪歪斜斜的屍體,在劍一甩,劍上的血被震落一如原先乾淨不沾一滴血的樣子,慢慢的沒入背後,縱起的身形一瞬間閃入夜色中……
再說藍麟天這邊,因為宇文霄月的緣故,所以即使外面響起的巨大動靜他也沒有出去看的意思,只是靜靜的看著已經睡著的宇文霄月。
房間裡,小孩依然睡得深沉,絲毫沒有被這一聲給吵醒,當然,這也是晁墨天的目的,否則他就不會點了女刺客的啞穴。
晁墨天走近床邊,一指輕輕的點在小孩的身上,小孩緊緊抓著枕頭的雙手頓時微不可見的鬆了一些,這間房是不能呆了,正當他想抱起小孩離開時,外面突然響起一陣敲門聲,掌櫃的聲音傳了進來。
“裡面的客人,能否開一下門,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原來掌櫃在那名被驚醒的客人的指引下,走到他們的房門外,大概是絕對那一聲巨響有些不同尋常,所以才會壯著膽子敲響房門,身後還有幾個同樣好奇的房客。
晁墨天皺了下眉,卻沒有理會,直接抱著小孩從窗戶跳了出去,身影閃動了向下就消失在茫茫的月色裡……
而在門外等了許久都不見有人來開門的掌櫃,生怕裡面真的出事了,不得已只能讓人把門撞開。
由於力道過猛,自告奮勇撞門的客人沒控制好身體,整個人就摔了進去,還未等他站起來,掌櫃的聲音就在他頭頂害怕的叫起來,那人抬頭一看,三魂立刻去了七魄,竟然趴在地上起不來了。
那名出去外面同志夥伴的侍女從門口經過匆匆的看了一眼,不由得倒抽一口氣,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
只見與她一起來的侍女面容七竅流血,無比悽慘的掛在牆上,而把她釘在牆上的那把劍正是她自己使用的劍,血不斷的從她的身體湧出,大概是死的時間還不長,血到現在還沒有幹,從牆上滑落留了一地的血。
瞥過眼,那名侍女臉色蒼白的離開了!
另一邊,晁墨天從房間飛竄離開,懷裡的人兒被他包得密不透風,幾乎一絲冷氣都跑不進去,飛展身形掠過高簷,踏空而行,輕靈得像只飛燕,飛快的連閃,就算身後有人跟蹤在這般身法面前也都被甩掉了。
仇看了看無盡漆黑的夜色,眉間輕皺,卻病無懊惱之色,只是為男人的身手所折服,果然他還是沒辦法追上,不一會就失去了男人的蹤影,無奈之下只得重新返回酒樓。
須不知,就在他反身離開的那一刻,晁墨天回頭看了一眼黑茫茫一片的黑夜,然而又繼續面無表情的趕路,朝目的地飛竄而去。
街上,一盞昏黃的燈籠被風吹得忽閃忽閃,搖曳的燭光十分微弱,彷彿下一刻就會熄滅……
沒過多久,一道幽靈般的身影倏地落在大街上,剛好被燈籠微弱的光籠罩著,微弱的光現出晁墨天的身影,微微一頓,無星無月的黑眸看著前方,在離燈籠不遠處,不知何時站立著一個身著灰色飄逸長衫,容顏剛毅的年輕男人,透著野獸般矯健的身姿不動如山的立在街道正中央,看他的樣子像是早已在這裡等候著。
及腰的長髮在空中飛揚,晁墨天一動也不動,琉璃般得黑眸毫無波動,身上卻隱隱透著一股眸睨天下的王者之風,彷彿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