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淮之索性將三個小傢伙一同打包,丟到了江岫白的房間裡。
“吶,乖乖的啊,明天我給你們做好東西吃。”宋淮之一手撐門,板著臉試圖恐嚇這些活力四射的小傢伙們。
赤練和無相倒是接受良好,自顧自找了地方睡覺。但是赤羽不樂意了,跳起來就要往外衝。
“娘將我們甩開,是不是要和爹生小鳥?”赤羽邊說邊點頭,渾然不顧宋淮之黑下來的臉,“娘生小鳥,用不到鏡子,鏡子給鳥。”
“赤羽。”宋淮之皮笑肉不笑勾唇,露出一個死亡微笑,“如果我明天,還聽見你喊我娘。你不光拿不到鏡子,我們明天的早飯也會多一道烤小鳥。”
說完,他很冷漠的關上門,啪的一下給門上貼了條封印。
氣鼓鼓的回了屋,江岫白已經收拾了很多東西,見他一副不爽的樣子,放下手中正在乾的事情笑道:“怎麼了?”
“還不是赤羽。”宋淮之生氣坐下,“也不知道從哪兒學來的,一天到晚娘啊孃的亂叫。”
“很正常。”江岫白斂去眼中笑意,正色道:“對於妖獸來說,往往睜眼看見的第一個人或妖獸,便會認為對方是自己的娘。”
“赤羽……”江岫白聲音中帶著一絲壓不住的笑意,“破殼時第一眼便看見了你。”
“不公平!”宋淮之憤憤道:“明明你也在我旁邊啊,為什麼它不喊你娘。”
“嗯,或許是因為它第二眼看見的才是我,所以認為我是它爹吧。”江岫白略略思索,似乎真的在很嚴肅的思考這個問題一般。
然後,毫無疑問的收穫了宋淮之的瞪眼。
“別想佔我便宜。”宋淮之一拍桌子站起來,轉身就朝著床的方向走去,“作為你口頭佔我便宜的代價,這些東西你負責收拾好。”
江岫白見好就收,並不準備把人徹底逗毛了,很乖巧的接受了這個安排。
夜半時分,宋淮之已經睡熟。最後一件礦石被放好後,江岫白抬眸一看,正正對上被隨時放在桌上的水鏡。
這一看,他便皺起了眉。
只見剛剛還照不出人影的水鏡中,隱隱勾勒出一個陌生青年的形象。青年衣著怪異,一頭短髮,身穿藍白條紋的衣衫,閉著眼躺在素白的床上。
沒來由的,江岫白心裡揪了一下。雖然這躺在床上之人和宋淮之沒有半分相似,但他總覺得,這是他。
下意識轉頭,瞳孔瞬間放大,只見剛剛還安然躺在床上的人平白消失不見。這和當年赫連重山的法子不同,江岫白甚至都沒有感覺到他的消失。
猛地起身,斬情已經握在手中。還沒來得及出門,卻被一陣頭暈目眩之感籠罩。
腳下踉蹌,用手撐在桌上,江岫白在意識徹底消失前,只看見那水鏡上的畫面不斷旋轉,猶如旋渦。
翌日。
“不管怎麼說,這次趁著他們倆在家,一定要逼著他們把婚給結了!”宋今歌一早就拉著傅煥上門來,“之之都金丹中期了,再等兩年就要突破了,還不把他體質的問題解決,這倆死孩子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傅煥被他拉著,有些無奈,“岫白早就準備和淮之結契了,你不必擔心。”
“小白同意有什麼用。”宋今歌直接踹開院門,“要之之那個犟種同意才行。”
剛進入小院,宋今歌便看見了江岫白門上的封印。
“什麼情況?”
撕開封條,門一開啟,除了赤練和無相外,便端坐著一個光屁屁小胖娃。小胖娃頂著一腦袋紅彤彤的頭髮,其間還挑染了幾簇金色。
“呦?哪兒來的小鳳凰?”宋今歌順勢彎腰把他抱了起來,“不穿衣服羞不羞。”
這小娃娃倒是自來熟的很,直接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