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騙人了,我根本沒有摸到他的腹部和那裡!”
“沒有摸到。”江岫白的聲音很低,“就是你想摸。”
“我沒有!”宋淮之想都不想就反駁,踹走心底那一丟丟的心虛,辯解道:“而且,他當時是一隻毛絨絨的大狐狸,都不算人。”
“嗯。”江岫白顯然很瞭解他,兩三句便拼湊出了真相,“你見了狐狸,心中喜歡,便要摸人家。”
他頓了頓,補充道:“已經摸了。”
雖然聽起來很奇怪,但某種意義上來說,江岫白猜測的一點兒都沒錯,宋淮之要是再不承認,那就是睜眼說瞎話了。
若是以前也就罷了,宋淮之覺得自從自己被強行表白後,就喪失了睜眼說瞎話的能力,簡直可惡。
“摸摸小動物嘛……”宋淮之心虛低頭,“我真的沒幹什麼。”
江岫白沒說話,而是傳來一陣動作的聲響。宋淮之有些好奇,又不敢扭頭看,心裡扎耳撓腮的。
柔軟的床榻傳來下陷之感,他上來了。
“之之。”
江岫白的聲音很近,就在宋淮之身後。
“你很喜歡狐狸嗎?”
一雙手將宋淮之轉了個圈兒,宋淮之第一眼,便看見了帶上狐狸髮箍的江岫白。
嗯,比狐無憂好看。
這是宋淮之的第一個想法。
下一秒,他的手被人拉起,按在了一片溫熱有力的腹肌上。
隨著呼吸,微微起伏。
“他有的,我都有。”江岫白拉著宋淮之的手,死死貼在自己的腹肌上,認真道:“雖然我不是狐狸。但,別摸他,摸我,好不好。”
眼前乖巧柔順的狐耳,耳邊懇求低沉的聲音,手下完美性感的肉體,還有對面人凌亂交疊在腰間的衣衫。
這些東西交雜在一起,讓宋淮之的大腦一下子炸開,一片空白。
狐無憂線上催進度
事實上,宋淮之不是第一次看見江岫白的身體。進一步講,甚至都不是第一次摸了。
雖然很不想承認,但當年給江岫白摸胸、不對、治療時,宋淮之早就摸了個遍。就連閉上眼,都能清楚精準的摸到想要摸的位置。
但,性質不一樣。
宋淮之覺得自己現在就處於一個荷爾蒙上頭的階段,只覺得眼前的“好兄弟”看起來無比誘人,帥到讓人心悸。
“你……你還留著這耳朵呢?”
宋淮之實在不知道說什麼,蜷縮著手想要縮回,卻被死死按住,只能眼神飄忽,開始胡言亂語,試圖緩解這尷尬的氛圍。
“嗯。”江岫白點頭,頭上的狐耳順著他的動作搖擺,“因為你很喜歡。”
“也、也沒有那麼喜歡。”
宋淮之嘴上這麼說,眼睛卻老是忍不住盯著那對招搖的狐耳瞧,手癢的狠。
真奇怪,明明江岫白戴的是假耳朵,可在他看來,卻遠比狐無憂那雙真耳朵要誘人可愛的多。
“不過。”
江岫白突然開口,語氣有些可憐巴巴,“我無法擁有如狐無憂那般的獸態,只有一身之之摸膩了的皮肉。若是這樣,之之移情別戀也屬常態。”
他幽幽一嘆,如泣如訴,“這不怪之之,是我,是我留不住你。”
“你瘋了吧?”
宋淮之滿眼驚恐,甚至顧不得眼下情況,抬手去搭江岫白的脈,“你不會是被人奪舍了吧?你崩人設你知道嗎!”
江岫白渾身一僵,似有無奈。他反手扣住宋淮之的手,用力一拉,就將人拉入懷中鎖住。腦袋擱在肩窩上,那雙狐耳的材料並不算好,戳在宋淮之的肌膚上有些癢,摩挲出一抹淡淡的紅痕。
“我也覺得,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