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從無相的藤蔓上折下一朵蓮花來,卻被無相狠狠抽了一鞭,落下一道紅印子。
“敬酒不吃吃罰酒!”喜鵲樣貌醜陋,偏偏一雙手倒算得上柔弱無骨、纖細白皙,自然更看重這一雙手。眼下被無相這麼一抽,藤蔓上的小刺還嵌在了皮肉裡。這小刺似乎有毒,皮肉飛快腫起,紫到發黑。
喜鵲逼出小刺和汙血,腫脹卻沒有消退下去,反而鼓起一個散發著惡臭的膿包。她頓時大怒,五爪狠狠劃過,想要將無相割斷,卻因為被天星陣困住,觸碰不得,只能將滿腔的怨氣撒在這陣上。
驟然變強的攻擊讓星問的靈力像是流水一般被抽走,心中暗暗叫苦。
“宋淮之你到底想幹什麼,惹怒了這魔修,我能困住的時間更短了。”
“放心,靈力不足,我們還有別的。”宋淮之冷笑,雙手狠狠下壓按在沙地裡。
龐大的木靈力爆發式湧出,將那些蓮花印啟用,順著天星圖陣攀援而上,愣是將其圈成了一個巨大的繭。
“憑著這幾根藤蔓就想困住我?”喜鵲怒極反笑,從藤蔓縫中露出來的一雙瞳孔猩紅怨毒,“你未免也太看不起我了。”
“別急,給你準備的禮物還沒完呢。”宋淮之微微勾唇,而後取出一個儲物袋來。
星問和師迎月一看他拿出來的東西,頓時明白了他想要幹什麼。當即,另外兩個一模一樣的儲物袋也丟進了他的懷裡。
“要炸,就直接炸死他們。”師迎月恨恨咬牙。
上官鴻帶著人一共繪製了萬道攻擊符籙,一人一千,宋淮之手上的就是足足三千道。
他半點不吝嗇,讓無相將這三千道符盡數塞進那繭中,控制著藤蔓牢牢捆住,密不透風。
即便喜鵲在煉虛期也算是一流的高手,看著這滿眼數不清的符籙,也不由得膽寒。
五雷轟頂、天火術……
這些符籙有一個算一個,全是主攻擊的高階符籙,若是這三千符籙一齊炸了,別說煉虛期了,就是合體期修士都能被炸的元神都不剩。
不過……
喜鵲定了定心神,這繭被符籙封地密不透風,連一絲光都流不進來,唯一能照明的,便是那天星圖陣中的點點星子。這些星子照亮了符籙,上面的符文雖然深奧,但喜鵲對此涉獵過一些。她定神看清這些符籙,反而不再擔憂。
“你不敢動手。”喜鵲篤定道,“這些符籙若想催動,催動著必須留在千米之內。這麼多的符籙,從催動到爆發不過一瞬,短短千米的距離,你也跑不了。想殺我們,你們就要選出一個人來,跟我們同歸於盡。”
上官鴻急著繪製符籙,為了追求數量又不能降低符籙的威力,便只能在催動距離上做了縮減。也正因如此,才落下弊端來。
“你倒是提醒我了。”宋淮之早就知道這缺點,自然想好應對的手段,“但,你敢賭嗎?”
喜鵲的笑容僵在臉上,目光陰沉,似乎要透過這密密麻麻的符籙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