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江岫白的肌膚上收回,順勢拉起衣服把人裹了個嚴嚴實實,口中還不忘回應宮竹。
“來了師兄!”
匆匆開門,宮竹將一枚儲物戒指遞給宋淮之,介紹道:“這裡面是藥浴,泡的法子記在玉簡上了。”
“有勞師兄了。”宋淮之衝他咧嘴一笑,作勢就要關門。
“等等。”宮竹一把撐住門框,衝著宋淮之緩緩勾唇。
頓時,宋淮之心中便升起了一股不好的預感。
“師弟,藥浴要好好浸泡,不可……”宮竹壓低了聲音,笑著湊近宋淮之,打趣道:“不可行房呦。”
“多謝師兄告知。”宋淮之狠狠磨牙,嘴上說是謝,聽起來卻像是恨不得咬宮竹一口。
目送著宮竹大笑離去,宋淮之憤憤地哼了一聲,大力關上門。結果一轉頭,差點沒驚撥出聲。
“你將自己扒地這麼幹淨幹什麼?!”
宋淮之先是捂住嘴,下一秒又捂住了鼻子。
“不是要泡藥浴?”江岫白站在屋子中央,略微困惑的歪頭,“穿著衣服吸收不好。”
我天!
宋淮之死死捂住自己的鼻子,感覺要不是自己堵住,那鼻血就要留下來了!
“那也不用扒這麼快啊……”
宋淮之嘴上嫌棄,實則一雙杏眼死死黏在人家身上,從上掃射到下,一寸都不肯放過。
這一刻,他竟詭異的覺得,江岫白身上那些泛紅的傷痕竟然有一絲別樣的美感。
不行不行不行!
宋淮之在心底抽了自己一巴掌。
怎麼能這麼變態呢?
但是轉念一想,這本來就是我的合法道侶,我想啥都是天經地義!
江岫白被他這直白的目光看的身體愈發發紅,甚至都分不清是傷痕的紅還是害羞的紅。他輕嘆一聲,提醒道:“之之,不能再看了。”
什麼?我道侶看都不讓我看了?
宋淮之大驚,眼睛一轉,便作出一副淚汪汪的控訴模樣。
……其實還是盯著人家看個不停。
對上那雙溼漉漉的杏眼,江岫白深吸一口氣後又將其重重吐出,閉眼捏了捏眉心,啞聲道:“師兄方才說……不可行房。所有之之,別看了。”
這聲音又輕又低,像是羽毛從宋淮之的耳朵一路撓到了心底。
他紅著臉默默取出浴桶,按照宮竹的法子佈置好後,催促著江岫白坐進桶裡。
等拿著外塗的藥膏一點點塗抹江岫白身上的傷口時,宋淮之心說這樣輕佻也不能怪我啊,怪就怪他家劍修太誘人!
手在機械的塗抹傷口,眼睛落在江岫白閉起後仰的臉上,宋淮之嘖了一聲,有些遺憾。
“怎麼了?”
江岫白深深地覺得這什麼塗抹的藥膏完全是宮竹在故意捉弄他們。為了壓下心底的慾望,他只能閉著眼不看宋淮之。可即便不看,那在身上游走的手卻無法忽視。
好在,修復經脈肉身的疼痛能稍微給一些幫助。
“狐無憂給的狐耳還在嗎?”宋淮之盯著江岫白髮頂微微翹起的一抹頭髮瞧,說出口的話簡直將他的心思暴露的一乾二淨。
“在的。”江岫白睜眼,眼中滿是無奈,“等好了,我帶給之之看。”
上道!
宋淮之一把拍在手下結實的腹肌上,愣是將江岫白拍的眉心一跳額頭青筋暴起。
“回頭我再去跟他們要些別的來。”宋淮之眯起眼,美美做夢,“貓耳、狼耳、鮫人尾巴……嘿嘿嘿!”
他思維遊離,塗抹藥膏的手也開始擺爛偷懶,隨便敷衍亂蹭。
江岫白伸手,在那隻手要落到更下的位置前將其按住,接過他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