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以我的名義,給你支五百顆中品靈石。”
他自顧自說了半天,見江岫白沒反應,皺眉道:“不夠?那就一千中品靈石!”
“你一個沒背景的窮劍修,才元嬰前期,若是真的跟本少爺打起來,如何能贏。本少爺今天懶得動手,給你些好處,我勸你識相一些。”
宋淮之聽了好笑,雖然這顧梓是元嬰後期的修為,但真打起來指定贏不了。
“啊,看來得給岫白做些新衣裳,省的再遇到這些狗眼看人低的傢伙。”宋淮之摸著下巴,不解道:“不過,他怎麼知道岫白沒背景?”
“原因很簡單啊。”布狩指著顧梓腰間懸掛的蝴蝶型玉墜道:“南境皇族世家,其弟子都會在腰間懸掛族徽。顧家在三鄉也算是大族,他腰間懸掛的七日蝶就是他們顧家的族徽。”
“原來如此。”宋淮之點頭,忽的想到了什麼,看向布狩眯眼道:“所以……你知道我們說的是騙人的咯?”
布狩有些不好意思地撓頭,悻悻道:“你們一看就不是南境的人,南境無論世家大小,都會懸掛自己的族徽。若是你們一開始說自己是散修,我也就信了。”
或許是被宋淮之盯得有些後背發涼,布狩嚥了口口水補充道:“你別看我們村子偏僻,偶爾也會有修士經過的。我們村長有大才,每次都儘可能的收集關於修士之間的訊息。”
看來以後出門在外,還真的得謹言慎行。宋淮之無奈搖頭,心說好在頭先說的來歷只有布狩知道,以後對外,還是說自己是散修好了。
二人在臺下聊天,臺上那顧梓也沒閒著。雖然江岫白一句話都沒說,他一個人就唱了一場大戲,也不嫌累得慌。
終於,考核弟子宣佈了比鬥開始。
“……比鬥都開始了。這樣,兩千中品靈石。你要是再想討價還價,就別怪我不客氣了!”顧梓說得口乾,看江岫白還是一副淡然的模樣,心頭一股火氣。
要不是為了給後頭的兩場比鬥留精力,他何苦同這冷悶劍修費這麼多話。
“你。”
江岫白終於開口了,劍眉微皺,閉眼吐氣。
“好吵。”
“吵!!!”顧梓不爽了,嚷嚷著就要罵人,“你盡然嫌本少爺吵!我告訴……啊!”
話音微落,眼前白光一閃。一股劇痛從腹部傳來,顧梓癱倒在地剛要起身,一柄寒光湛湛的劍鋒便對準了他的喉嚨。
罵人的話堵在口邊,又硬生生地給嚥下去。
“認輸。”江岫白手腕輕動,劍尖逼近了他的喉嚨,“還是死在這裡。”
他面上沒有一絲表情,寒氣與劍氣交織。在顧梓的眼中,如同一座殺神。
“認、認輸。”
顧梓能感覺到,如果自己不認輸,他真的會立刻殺了自己,毫不猶豫。
“嗯。”
聽到了想要的答案,江岫白收起劍,衝他點了點頭後便跳下了高臺,朝著看戲的宋淮之走去。
他們這一臺的速度快,其他人才剛開打,他們就結束了。顧梓躺在地上半響,直到僕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