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宋淮之知道自己既然不喜歡人家,不想答應他的求……不對,逼婚,那就應該適當遠離對方。
但雖然不想承認,可看見江岫白的那一刻,宋淮之是高興的。從他拿走戒指的那刻起,他便是在期待著對方找到自己。口中所說的一切,不過是拉不下面子,傲嬌罷了。
宋淮之知道自己這樣很變扭,可是沒辦法,他實在是不知道怎麼去接受,自己相處了幾十年的好兄弟,突然向自己表白。一想到如果自己答應了,二人日後的關係便會轉變,更加親密,他心裡就直打鼓。
就連宋淮之自己都沒察覺,在他心裡,拒絕江岫白的理由已經發生改變,不再是什麼不喜歡男人,只喜歡女子之類的話了。
二人就這麼一坐一站,沒有人提起昨夜的表白和逼婚,但這件事卻在宋淮之腦中不斷重現。
“你……”
宋淮之剛想問問他是怎麼來這裡的,就見狐無憂突然開啟房門,探出來一個腦袋。
“不對。”他皺眉,似乎在沉思,“之之不能和你住一間房。”
“之之?”江岫白目光一凝,周身溫和的氣度瞬間冷了下來。
宋淮之心中暗叫一聲不好,心說這死狐狸要做什麼妖!
“對啊。”狐無憂眉頭一挑,自顧自道:“之之一見面,就摸了我的腹部和……他自己說了要對我負責,等參加完鳳族稱王大典,我們就回去成親了。”
他搖了搖毛絨絨的耳朵,拉長了音道:“之之可喜歡我這一身皮毛了哦,愛不釋手哦。”
這死狐狸!
宋淮之差點氣得背過氣去,只覺得他今天要是死在這裡,一定是被這死狐狸給害死的!
心裡罵著,後背汗毛直豎,宋淮之抬頭一看,正對上江岫白暗沉的目光。
“不是。”他急急站起來,連連擺手道:“你聽我說,這死狐狸胡言亂……啊!”
口中的話沒說完,宋淮之一聲驚呼,整個人直接被打橫抱了起來。下意識雙手環住江岫白的脖子不讓自己掉下去,宋淮之都顧不上丟臉,只想著他今天不死也要扒層皮了。
狐無憂眼看著那二人進屋,得意洋洋地甩了甩身後的尾巴。
哼!狐爺我就知道你們之間的關係不簡單。還敢說我們家祖宗的毛掉毛?活該!
若是讓宋淮之知道狐無憂“害”他的原因竟然是這個,只怕會大喊冤枉。
弄斷毛的又不是他!
……
宋淮之眼睜睜看著房門上符文一閃,顯然是用了隔絕的陣法,心中更害怕了。
難道,今天他就要清白不保?
被江岫白放在床上時,宋淮之的雙手十分流暢的轉化為攥住自己衣領的動作。
看著像個寧死不屈的貞潔小媳婦。
但出乎意料的是,江岫白並沒有對他做什麼,而是靜靜的走到一旁的軟榻上坐下。
宋淮之等了半響,他都沒有說一句話,只是明顯情緒不佳。長長的睫毛低垂,整個人流露出幾分脆弱和心碎來。
看著倒是挺讓人心疼的。
緩慢地將自己挪動到背對著江岫白的方向,宋淮之這才忍住衝上去安慰他的衝動,快速解釋道:
“你別聽那個傢伙瞎說,他們狐狸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