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生機的,宋淮之也無法透過它們來窺探繭中情況。猶豫再三,試探著伸出一根赤金絲,試圖將其從繭的縫隙中鑽進去,探查一番裡面的情景。
繭內,白鷺本在閉目養神,忽然猛的睜開眼,盯著緊緊堆疊在一起的藤蔓蹙眉。
該死,這傢伙好奇心怎麼這麼重?
低頭看了一眼臉色鐵青的喜鵲,白鷺嘆了口氣,有些不捨地取出一個小小的木架。這木架十分簡略,只是兩個破破爛爛的小木頭交叉疊在一起。一根透明的絲線微微反射一點銀光,順著絲線望去,似乎與扎入喜鵲腦袋中的那根長針相連。
白鷺單手夾著那兩根木頭,大拇指輕挑,絲線一晃,垂頭坐在椅上的喜鵲便機械地站了起來。
但,只這一下,那小木頭上便撲簌簌地朝下掉木屑,看起來也用不了多長時間。
那赤金絲鑽的動作很小心,還特地從藤蔓體內穿過,染上綠色的汁液,試圖藉此來掩蓋自己的氣息。
就在那根赤金絲即將穿破藤蔓的瞬間,天邊猛得有一陣重錘悶聲響起。
那赤金絲一愣,火速抽離。見此,白鷺微微鬆了口氣。他抬頭,想看看天,卻只能看見綠色的藤蔓。
算了,反正江岫白快來了。
繭外,宋淮之張著嘴,震驚地抬頭看天。
梵音陣陣,伴隨著敲擊缽的聲音一層一層地盪開。這還不算完,清冽的唸經聲隨著空靈的搖鈴聲一同響起,直擊人的靈魂深處,引得大腦一片清明。
金芒和紫華自天邊浮現,隨著梵音經聲一寸寸吞噬著那無邊的陰氣。
“難道,是空明和寶英已經到達第三層了?”宋淮之面上劃過一絲喜意。
可剛歡喜沒多久,那黑氣驟然暴漲,幾乎將光明全部吞噬,就連缽聲與鈴聲都被鎮壓,幾不可聞。
“這是?”宋淮之大驚,還沒來得及為空明二人擔憂,便聽見耳邊有嘶吼聲響起。
扭頭一看,那些沙人在加盛的陰氣下竟然掙脫了荊棘草的束縛,齊齊衝著宋淮之撲過來。
下意識的,宋淮之驅動靈力,試圖繼續控制荊棘草將那些沙人困住,但眼下的荊棘草根本困不住那些被加強了的沙人。
好在,一道寒氣從身後逼近,宋淮之微微勾唇,放下了要掏法器的手。
厚厚的寒冰將沙人凍住,凍成醜陋的冰雕,張牙舞爪。
“之之。”
宋淮之被江岫白按住轉了個圈,親眼看著他身上沒有傷口這才被放開。
“你們來的也太遲了吧。”見到道侶,宋淮之緊繃的眉眼終於鬆散了下來,小聲埋怨了一句。
江岫白眼底升起一絲自責,抿唇低聲道:“抱歉,我來晚了。”
“沒關係,我也很厲害。”宋淮之見他失落,當即小小撒了個嬌,藉此來哄他開心。
“沒辦法啊,誰讓這三個不通陣法的人被困在了一處。”
宮竹搖著扇子上前,抬扇敲了宋淮之腦袋一下,搖頭道:“回頭我得去跟傅宗主建議一下,應該強制門內弟子學習基本陣法才行。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