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淮之知道元清眼下被怒相支配,更加不能受刺激,而最刺激他的,就是元明。
因此,宋淮之嘴是半點不停,一疊聲的嘲諷他。
“啊啊啊啊——”元清果然發怒,嘶吼道:“住口!住口!”
他身體順著赤金絲交叉的順序旋轉,抽出三叉戟後狠狠刺向宋淮之。但卻覺得眼前一花,定睛一看,面前竟然出現了兩個一模一樣的宋淮之。
“怎麼?”
這兩個宋淮之同時開口,嘴唇張合,聲音落在元清耳朵裡像是念經一般。
“現在還是分不出我來嗎?你看,即便你擁有半步大乘的修為又如何,你依舊是個廢物。”
元清大腦頭痛欲裂,手中三叉戟都拿不穩,直接砸在地上,甚至砸死了一個人。
趁著這個機會,斬情與赤金絲同時出動,一前一後狠狠貫穿元清的身體。
鮮血順著斬情與赤金絲滴落,宋淮之二人並沒有放鬆警惕,同時攪動手中武器,直接攪碎了元清的五臟六腑。
但,城心碑的光芒籠罩在元清身上,巨大的衝擊直接將宋淮之二人震飛出去,口吐鮮血。
“之之!”
江岫白絲毫不在意自己嘴角的鮮血,扶起宋淮之關切道:“你怎麼樣?”
“我沒事。”宋淮之抹去口邊血跡,忍著腹部的疼痛咬牙道:“可惜,那唯一一枚封有傅叔劍意的玉符給無相用掉了。我爹的只怕破不了防。”
這些封印有大能全力一擊的玉符並不是能批次生產的,往往十數年才能做一個來,甚至還會一定程度上消耗自己的修為。宋今歌修為提升快,還收了一大堆徒弟,一有空便喜歡做了存著。但傅煥直到收江岫白為徒後,才做了兩三個給他,因為劍修一向喜歡遊走在生死之間,所以他也不會給太多。
看著在光芒照耀下逐漸恢復的元清,宋淮之暗罵了一聲,“希望他能有些用吧,咱們也不知道能撐多久。”
“能撐多久撐多久。”江岫白握了握他的手後,將手中斬情挽了個劍花,“要戰,便戰。”
此時的元清已經恢復如初,他嗤笑一聲,得意洋洋道:“你們,殺不了我的,我的性命,只屬於主上。”
見他癲狂如此,宋淮之狠狠發了個白眼兒,罵道:“所有邪教就該被原地絞死!省得一天到晚發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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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清有城心碑的庇護與補給,而城心碑又有死去之人靈魂的補充,可以說是愈戰愈勇。反觀宋淮之二人這裡,早已不知道透支了幾次靈力,若不是底蘊深厚,有各色法器靈器撐著,只怕早就身受重傷了。
又一次被三叉戟掃開,宋淮之狠狠撞在一座高樓上,愣是將整個高樓都撞成了廢墟。
“不行,有這城心碑的補給,咱們只會被他活活耗死。”宋淮之掃了一眼死了大半的廣場,咬牙道:“怎麼還沒來,他幹什麼呢?”
他暗罵一聲,甩出有些枯黃的藤蔓托住被擊飛出去的江岫白。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