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鄙夷,“賣弄風騷。”
“你!”夢如歌張口欲罵,卻被身後人拉了一把。
“公主,楚微塵是並肩王唯一的兒子。可咱們不一樣啊。”
夢如歌和玉樓一樣,因為資質在皇室子弟中算是平平,並不受寵,自然能得到的資源和關注也就少了許多。
但楚微塵不一樣。
雖說楚微塵只是個王世子,但並肩王是渡劫期大能,天照國最強者。而楚微塵,則是他唯一的兒子。
若是跟他鬧出些什麼來,神夢國的女皇和玉鼎國的皇帝不會因為兩個不受寵的孩子得罪楚微塵他爹。
心中盤算完利弊,夢如歌貝齒咬唇,只能隱忍下來。
楚微塵知道他們不敢真的和自己做對,也不再看他們,而是衝著江岫白一拱手道:“此地,有一處毒鬼聚集地。全是些練氣築基的毒鬼,數量以萬計。眼下這塊地,便讓給江道友,算作我天照給江道友三人送的一份小禮。”
他這話一出,夢如歌和玉樓二人同時在心裡開罵。這塊刷積分的寶地可以說是他們三波人同時找到的,布狩當時看見他們在僵持,就是在僵持這地的分配情況。這下倒好,你楚微塵直接挑明瞭,還裝大方的將這兒當人情送出去。有江岫白一個元嬰期在,他們如何還能分一杯羹。
夢如歌到底心思細膩轉得快,當即脆生生接道:“我神夢也願拱手相讓,當做送給諸位的禮物。”
見兩人都這麼說,玉樓先是呆了一下,而後在手下的提醒中,急急道:“我玉鼎亦是如此。”
他們三人說罷,便帶人離去。江岫白看都沒看他們一眼,也沒去看那什麼毒鬼聚集地,而是抱著宋淮之走到一處石壁前。
抬手,護住懷裡人的臉。斬情斬出劍氣,直接把那石壁轟出一個山洞。
抱著人進去,江岫白也跟著他學會了在儲物戒指裡塞一些生活用品。取出一張長榻,鋪上厚厚的褥子。
江岫白剛要將人放下,低頭看見身上沾染的那些血跡後卻遲疑了。
“布狩。”
剛拖著無相佛蓮進入山洞的布狩還沒坐下歇歇呢,就聽見江岫白趕人。
“出去。”
“唉!啊?”布狩先下意識答應了,聽清後有些懵的抬頭,心說江兄雙標成這樣,我大哥有柔軟的床榻躺,他連蹭個地坐坐都不行嗎?
不過腹誹歸腹誹,布狩還是老老實實地抱著無相佛蓮再出去。他也不走遠,背靠著洞口一屁股坐下,腦袋一點一點的就開始打瞌睡。
揹著一個成年男性走這麼遠,他真的累了。
雖說布狩背對著洞口,但江岫白尤不放心。心念微動,一層薄薄的冰霜覆蓋在洞口,叫人無法窺探洞內風光。
江岫白抱著宋淮之,站在原地足有一盞茶的功夫。喉結滾動,有些剋制禁慾的性感。
淡色的雙眸微暗,江岫白盯著宋淮之發呆。回過神時,手已經搭在了他的腰帶上。
他身上一身的血汙,就這麼睡著不舒服。
江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