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也不知道誰第二天就被抱月烏蠍蜇了滿頭包,不知道的以為你要遁入空門了呢。”
他二人輕鬆交談,落在喜鵲的眼中就是對自己的輕視。
“好啊,這麼自信,我倒要看看你們有什麼本事!”喜鵲大怒,面容扭曲更似羅剎,十指指甲暴漲三寸,狠狠衝著那些星子挖去。
“困!”
星問雙手懸於星圖上,以靈力控制星圖上的繁星變動,圍繞著三名魔修的星子也跟隨變化。
星子交錯,輕易便避開了喜鵲的攻擊。
“攻!”
一聲令下,三點星子呈“品”字形朝著喜鵲而去,夾帶火星,如隕石墜落。
這三點星子排列密集,讓喜鵲無法全部避開,只能硬生生承受了一顆,任由它洞穿肉身。
但,雖然看上去星問遊刃有餘,可畢竟要困住三個煉虛期,對於他而言也是個不小的消耗。
“江岫白還有多遠。”他壓低了聲音,用氣音小聲問道。
宋淮之摸了摸手上的戒指,壓下有些難看的面色,吐了口氣道:“情況有變,收拾收拾,準備跑路吧。”
“啊?”
星問沒想到是這麼個結果,一盞茶前宋淮之還說江岫白正朝著這裡趕來,若是暢通無阻,不用一炷香的時間就能到,怎麼現在又要準備跑路了呢。
為了不讓那些魔修看出端倪,宋淮之面上不敢有任何不好的表情,依舊維持著自信的模樣,只能悄悄跟星問道:“岫白好像在通道處遇見了什麼問題,已經停了一盞茶時間了。”
對此,星問只能暗罵一聲,無奈道:“我最多還能撐一炷香時間,若是半炷香後江岫白他們還來不了第二層,我們就跑路。”
“好。”宋淮之應聲,又安慰道:“沒關係,大不了用符籙鋪路,二師兄給了我們很多。”
而此刻,江岫白三人看著被人為破壞的傳送陣法,面色十分難看。
這三個劍修都是一心沉醉劍道的,雖然這傳送陣若是想要修補,並不算難事,可他們三人卻連半點基礎的修補能力都沒有,只能看著這陣法乾著急。
“這可怎麼辦,如果剛剛我們殺的魔修是這一層僅有的,那豈不是隻能等二層的人發現這個問題,來修補陣法了?”
秋月白用劍捅了捅那傳送陣的殘骸,苦惱道:“早知道,當年長老上陣法課的時候我就聽一聽了。”
“之之有危險。”江岫白能感受到宋淮之緊張的心情,眼底滿是擔憂。
師縱天派進來的只怕全是煉虛大圓滿的魔修,眼下最能打的三個人全被困在一層上不去,剩下能打些的,怕是隻有空明和寶英。若宋淮之沒有跟他們中的一人在一起,那眼下的情境就危險了。
姜子昂蹙眉抬頭,這傳送陣雖然破碎,可水鏡卻沒壞,可以看見第二層傳送陣周圍的環境。
“上面似乎有人。”他忽然道。
江岫白和秋月白聞言,也同時抬頭向上看,只見一片紫色衣襬劃過,宮竹手託抱月烏蠍,落在水鏡中。
“可以解決了。”江岫白松了口氣,解釋道:“宮師兄雖然擅煉丹,但佈陣也有涉及,至少修補這傳送陣沒什麼問題。”
“佈陣沒問題,對戰呢?”姜子昂默默道。
“呀,大師兄,來了兩個煉虛期魔修!”秋月白攥緊手中雙劍,橫不得衝上去替宮竹打過,“這位宮道友只有化神巔峰的修為,如何打得過。”
“看來,他只能跑了。”秋月白頹廢地嘆了口氣,惆悵道:“難道咱們就真的沒有辦法上去了?”
“不一定。”姜子昂搖頭。
“不一定什麼?”秋月白對這個話少的劍修十分好奇,若不是正事在前,她遇上了這樣的人定是要比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