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留你們一命,大家井水不犯河水。但既然你們主動要找死,就怪不得我了。”柳如風眼中閃過一絲殺意,“沈知意啊沈知意,我怎麼說也算是你的姐夫,竟然如此不將我放在眼裡。我知道你們一家子都看不起我,不過沒關係,很快你就要死在自己血親的手上了,也不知道會是什麼滋味。放心,等你姐姐生下孩子,我就讓你們一家子團聚!”
……
“不過你明明姓齊,為什麼這儲物袋上卻有個沈字?”宋淮之拿著齊豫的金色儲物袋翻著看,指著上面的沈字問道。
“我爹姓齊,我娘姓沈。”齊豫聳肩,“這有什麼好奇怪的。”
兩個儲物袋一金一藍,唯一相同的地方,便是那上面都有個沈字。
宋淮之指尖敲了敲桌面,輕嘖一聲道:“你們說,那柳如風想要拿走的儲物袋,到底是齊豫的還是沈子衿的。或者說,他以為這儲物袋,是齊豫的還是沈子衿的。”
“這有什麼分別嗎?”師迎月盯著那儲物袋看半響,努力試圖跟上宋淮之的思維。
“有區別。”宋淮之分別將那兩個儲物袋拿在手上,先是舉起齊豫的道:“若他以為這儲物袋是齊豫的,便證明這儲物袋上會有鬼孃的氣息。”
他將金色儲物袋推到師迎月面前,“你能感覺到嗎?”
師迎月果斷搖頭,“沒有。”
“那就是第二種了。”宋淮之握緊手中藍色儲物袋,嘆息道:“他以為這儲物袋,是沈子衿的。什麼情況下,會讓他產生這種認知呢?要麼,是他知道沈子衿的屍體或是人的下落,知道他的儲物袋在鬼娘身上;要麼,就是昨日偷襲齊公子的人,便是沈子衿。”
“可、可我們明明聽見了鬼孃的聲音啊。”沈知意實在不能相信,她昨夜竟然可能和她心心念唸的兄長碰了面。
“這樣的手段,我只粗略一想,便能想到數十個。”宋淮之起身,將沈子衿的儲物袋遞給師迎月道:“很簡單,跟著這儲物袋去就真相大白了。”
“等等。”沈知意突然站起身,“若是柳如風真如咱們想的那般,我姐姐豈不是很危險?不行,我要先回去將我姐姐帶走。”
她的擔憂合情合理,但宋淮之還是搖頭道:“不行,我們拿走儲物袋後,那柳如風定會警惕。若是你現在回去,只怕會與你姐姐一同被困。”
“可我也不能不管我姐姐呀。”沈知意急得很,但她不過是個築基期,就算天資不錯,可實力擺在那裡,如何能從柳如風的手中將沈如意帶出來。
這確實是一個問題。
若是柳如風無事便也罷了,若柳如風真的和鬼娘勾結,眼下唯一能將沈如意帶出的方法,便是直接讓江岫白打上門去。但一旦撕破臉,只怕鬼娘也不會坐視不理,到時候這柳雲城要死更多人。
“你們要將她帶出城主府?”齊豫左看右看,見沒人理他,不滿撇嘴道:“沒人理我啊?沒人理我的話我可不幫忙了。”
宋淮之扭頭看他,“你有辦法?”
“當然!”齊豫翹著二郎腿,嘚瑟極了。
“你別看我這吊兒郎當的樣,我們祖上可是有名的婦科聖手。傳到我這一輩,不跟你們吹,爺就是這條道上的天才!”
“你們說的沈如意,是城主夫人吧。我記得她都快生了,若是遇到一個婦科聖手,會不想來看看嗎?這種合情合理的事兒,任誰也挑不出錯來。”
“就你?”師迎月沖天翻了個白眼兒,“還婦科聖手呢,我看你是整天瞎琢磨著占人家大姑娘小媳婦的便宜!”
齊豫一聽就不樂意了,站起來擼袖子嚷嚷道:“唉我說你這潑婦,我好心幫忙,你還要詆譭我。你也不去打聽打聽,我齊三爺的本事那是吹牛嗎?整個玄水大陸,就沒有人看婦科能比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