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一邊,嘆氣道:“怎麼還歧視狐狸呢?狐無憂也沒跟我們說還會有這茬啊。要不摘了?”
“非我族類,其心必異。”江岫白揉了揉他的耳朵,“這裡全是妖修沒有人修,只能戴著。”
“因為這瘴氣峽的東西,於人修無用呀,人修自然不會來趟這趟渾水。”
千嬌百媚的聲音從二人身邊響起,宋淮之循聲望去,只見一女子著輕薄粉裙,嬌媚可人。
只是,這怎麼看著有些眼熟?
“二位不記得我了?”那女子嬌笑連連,身上的幽香鑽入宋淮之的鼻子,讓他瞪大雙眼。
“你、你是,彩雲兒?”
“誰叫你認出奴家了。”彩雲兒撇了他一眼,步履輕盈地朝著江岫白走去,“好哥哥,你有沒有認出奴家來。”
江岫白眸光一凝,並指一劃,二人身前便顯出一道半人高的冰牆,擋住了彩雲兒的路。
“你到底是男是女?”宋淮之飛快的掃了他一眼,實在不敢多看,這婀娜多姿的身材,半點不像假的。
“男人女人又有什麼重要的呢?”彩雲兒見路被擋住,歪歪斜斜地靠在樹上,語氣幽怨道:“只要好哥哥喜歡,男人女人我都可以。”
“他是陰陽蝶。”江岫白沒有理睬他,低聲給宋淮之解釋道:“陰陽蝶,雌雄同體。為女子時,修為更高。為男子時,肉身刀槍不入。”
他這麼一說,宋淮之也想起來了,這在宋今歌給他的妖族圖鑑中也有。
“原來是陰陽蝶,難怪如此貌美。”宋淮之若有所思道。
“什麼陰陽蝶,太難聽了,叫人家彩雲兒。”他輕笑,素手一點江岫白,勾勾繞繞道:“若哥哥願意,叫我雲兒也行。”
彩雲兒這幅模樣,搞得宋淮之心頭火起。
這是挖牆腳挖到他臉上來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顧不得其他,剛要開口宣示主權,卻聽江岫白道:
“我今年不過百餘歲,陰陽蝶先天神獸,三百歲才能化形。論起來,我該叫你前輩。”
江岫白神色淡淡,語氣冷的很,“還請前輩慎言。”
“呵呵。”彩雲兒笑的花枝亂顫,渾身上下的幽香愈發濃郁,“我就喜歡你這樣的高山之雪,夠刺激。即便你不願意告訴我你的名字,我也一定要得到你。”
“你做夢!”宋淮之實在聽不下去了,愣是氣成了一隻小河豚。
他憤憤轉身,一把捧住江岫白的臉,用力親了他一口,雙唇相接,發出清脆的一聲“啵”。
“這是我的人,你死了這條心吧。”
在宣示主權上,宋淮之根本顧不得害羞,一連親了江岫白好幾口,一口比一口大聲,引得周圍妖修紛紛側目。
“哼,果然是狐狸,生性浪蕩。”方才那個蛇妖冷哼一聲,毫不客氣的罵道。
“喂,死蛇,我忍你很久了!”宋淮之聽見了他的聲音,抬頭指著他們怒罵道:“對,說的就是你們。大家同為妖修,誰又比誰高貴?我給你們好臉了是吧,當我們好欺負了是吧?嘴上積點兒德,後代子孫長的也能好看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