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便絲毫不怕宋今歌的威脅,反而理直氣壯的很。
從美人爹的懷裡退開,宋淮之一把扯過江岫白,踮起腳就在人家那俊臉上親了一口。
“我那是和岫白出去約會!培養培養感情而已。”
他說的斬釘截鐵,振振有詞。
見自己兒子這樣主動,宋今歌忍不住笑了一下,打趣道:“也不知道誰當年一見小白,說什麼寧願從山上跳下去,死在這裡,也不願意和一個男人在一起。怎麼,現在這麼主動了?你也不問問人家小白願不願意和你結契。”
“他敢不願意!”宋淮之杏眼一瞪,斜了江岫白一眼,輕哼一聲道:“變著法兒佔我便宜,還有不願意的說法?”
對此,江岫白緩緩勾唇,眼帶無奈。
“若我沒記錯,最先是之之投懷送抱的。”
“別胡說。”宋淮之才不承認呢,立刻反駁道:“明明是你心懷不軌,藉著各種各樣的機會佔我便宜。”
江岫白聞言,輕輕一拉就將他拉至面前。低頭,薄唇落在耳旁低聲道:“赫連山莊,湖。”
只一個地點,宋淮之便立刻想起來了。他現在倒是不害羞臉紅了,反而陰陽怪氣道:“你不說我還想不起來呢,當時都那般親密了,可有人偏偏沒有半點反應。”
他輕嘆一聲,茶言茶語極了。
“看來,是不喜歡我吧。我懂的,一切都是我自作多情而已。”
說著,就扯著江岫白的袖子擦自己眼角那不存在的淚水,還不忘偷偷翻個白眼兒。
江岫白沒見過他如此模樣,覺得可愛的同時還有些無奈。心中軟了一片,嘴上也很老實的認錯道歉。
“對不起,都是我的錯。之之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讓之之滿意。”
“你當我傻啊?”宋淮之咳了一聲,裝模作樣道:“禁止婚前性行為。咱們還沒結契呢,別一天到晚想佔我便宜,正經點兒。”
其實對於那檔子事,宋淮之已經不排斥了。所謂食色性也,大家都是男人,在認清自己的本心後,宋淮之驚覺自己早就開始垂涎江岫白的美色了,自然也樂意與他親近。
現在這麼說,不過是想著再拖幾日,好好去研究一番那《纏綿歡喜經》。
就算……就算註定是受方,那也得掌控主動權!可不能什麼都讓江岫白牽著鼻子走,多丟人吶。
這可能,就是宋淮之對自己“直男”身份最後的一點倔強吧。
他二人自顧自說著話,竟然將宋今歌晾在了一邊。
“唉,有了道侶忘了爹。”宋今歌長嘆一聲,打趣道:“我這做爹的,還是別在這兒討人嫌了,老實給你們準備結契大典去吧。”
宋今歌抓著無相佛蓮打了個漂亮的蝴蝶結,興致高漲的很,“我的那些請柬,可終於能發出去了。”
宋淮之耳朵微動,聽見宋今歌由衷的感嘆,心中升起一絲淡淡的羞澀。
嗯,他也需要臨時抱佛腳,好好學習,認真備婚了。
夢與婚服
“你,你這是要幹什麼?”
宋淮之腳下後退,脖子邊的長劍寒光湛湛,散發著無邊冷意。
“江岫白,你瘋了?你這是要殺了我不成?”
月色高懸,清月灑下一層淺淺光暈,暈染在江岫白的臉上,半遮住他的面容。
宋淮之隱隱覺得這場景似乎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卻怎麼都發現不了,再加上那劍鋒緊貼著自己,意識思維更加混亂,讓他無暇顧及其他。
“我永遠不會傷害你。”江岫白的聲音很低,像是壓抑了某種情感,“我只是想,和你結契。若是不願,我就只好逼婚了。”
瘋了瘋了,絕對是瘋了。
宋淮之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