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背,聞言頭也不抬,另一隻手抄起玉骨扇便朝著宋淮之敲去。
沒敲到。
抬頭一看,那嘴欠的師弟早就躲在了人家江岫白的身後。
“再多嘴,你就給我等著。”宮竹涼涼一笑,意味深長道:“江道友,總不能時刻跟著你。”
“不。我可以。”江岫白語氣嚴肅,十分認真,“我會一直跟著他。”
對上宮竹那一副我就知道你們有問題的眼神,宋淮之有些無奈。他用手搗了江岫白一下,低聲道:“哥,求你了,這種話少對別人說。”
再多來幾次,自己好好的直男名聲都要沒了。
“對了師兄,今天下午赫連雲香來找我,你覺得能有什麼事?”宋淮之打了個哈氣,有些疲倦。
宮竹小心將姬椒放回床上,看向那傻子道:“她有說什麼嗎?”
“沒有。”傻子搖頭,“她只說要見他。”
傻子伸手,直直地指向宋淮之,幾乎要戳到他的鼻子上。
宋淮之小幅度翻了個白眼兒,將他的手打掉,“說不定,只是想來看看師姐呢?畢竟突然多了個同父異母的姐姐,好奇想來看看也是正常的。”
“或許是吧。”宮竹不可否置的點頭。
“行了,那我們先回去休息了。”宋淮之剛拉著江岫白準備走,又被叫住。
“等等。”宮竹起身,偏頭看了睡得正熟的姬椒一眼,“我還是覺得有些不妥。我今日要看著姬椒,不能離身。今晚,讓江岫白跟你住一個房間。”
宋淮之杏眼瞪大,剛要反駁,就被宮竹捂住了嘴。
“別反駁。修行之人的直覺從來不是空穴來風。反正江岫白是打坐修煉,讓他在你的房間裡修煉一樣的。”宮竹瞪了一下拼命眨眼的宋淮之,“還不同意,那你今天也睡我屋裡。”
宋淮之怎麼可能睡他屋裡。一共就一張床,總不能讓他去跟姬椒擠一擠吧。
男女授受不親呢!
“好吧師兄。”扒拉開宮竹捂住自己嘴的手,宋淮之無奈地看向江岫白,“那今晚就麻煩你咯。”
“放心。”江岫白握緊手中斬情,語氣嚴肅且認真,“我會看好你的。”
回了房,宋淮之也不客氣,翻上床便抱著被子睡去,就連手腕上的無相佛蓮都忘了摘下來。
無相佛蓮搖搖晃晃地支起一朵小粉蓮,轉了幾下,唰地一下和江岫白“對視”。三息後,它十分膽小地縮了回去,緊緊纏著宋淮之的手腕。
這個劍修和那把劍都很討厭!
斬情被放在身前,江岫白聽著床上那人的呼吸逐漸平穩後,緩緩閉眼開始運轉靈力。
溫情藥香與懷中溫軟
夜半時分,赫連雲香的房間。
赫連雲香一身粉色紗衣,幾乎什麼都遮擋不住。她枯坐在床上,任由一帳之隔的父親施展秘法。
“擋什麼擋!”
赫連重山一把拉開帷帳,無視急急縮成一團遮蔽軀體的女兒,冷哼一聲罵道:“若不是你這廢物無法接近宋淮之,為父如何要浪費這寶貝。”
赫連雲香沒有說話,她根本不敢忤逆象徵著權威的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