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錯,是我一直沒捨得碰你。你該嚐嚐我的厲害。”
這秦家大少爺就是個瘋子!
許沐使勁扒拉著那隻掐住脖頸的手,無比艱難地發出斷斷續續細弱的聲音,“放開……我,我……不是……江……江一……眠……”
“噓——”秦霄空出的那隻手豎起食指,抵在他唇邊,然後伸了進去。
本就被掐著脖子,又被這一陣攪弄,許沐再次劇烈咳嗽起來,眼前陣陣泛白,瀕死的感覺讓他徹底失去掙扎的力氣。
而秦霄在酒精的刺激下,已經徹底瘋魔,他開始實施他一直想對江一眠做的事。
卻在最後一步停住動作。
許沐休克了。
秦霄意識到身下的人沒了動靜,後知後覺般鬆開了掐住他脖頸的手。
“江管家?”他晃了晃許沐的肩膀。
沒反應。
“江管家?”他又晃了晃。
依然如此。
秦霄心裡猛地一墜,他瞬間酒醒了一大半。
連忙把人打橫抱起,也顧不得自己衣衫不整,一邊驚慌地往別墅外跑,一邊嗓音顫抖地說,“江管家,對不起,對不起……”
“你千萬不能有事,千萬不能有事……”
“都是我的錯,我就是個禽獸!”
“江管家,堅持住,我馬上帶你去找醫生!你堅持住,一定要堅持住……”
“不要有事,我真的知錯了,別這樣懲罰我……”
“江管家,你醒一醒,求你了……”
或許是奔跑起來,冷風激在他衣衫不整的身上,讓他徹底醒了酒。
在他不知道是第多少次顫抖著說“我錯了,對不起,求求你……”之後,懷中江一眠的臉逐漸變成了他不認識的模樣。
秦霄在崗亭外漸漸放緩步子,也終於看清懷裡的人根本不是江一眠。
他面無表情地站定,鬆手。
許沐自由落體,重重砸在地面上,鮮血開始洇溼石板。
秦霄看都沒再看他一眼,自顧自拉上西褲拉鍊,扣好大敞的襯衫,理好袖釦,抬腿頭也不回地大步離去。
醒醒
江一眠是在夜裡吃完晚餐才被傅承焰送回秦家的,在門口和傅承焰依依不捨地接了個吻,然後在傅承焰笑眼彎彎的注視下進的大門。
步伐很輕地上樓,瞥了一眼主臥房門底下的縫隙,沒有光。他進屋,迅速關門反鎖。
直覺告訴他,在溫泉酒店別墅房外的那聲響動,是秦霄不小心製造出來的動靜。
江一眠靠在門板上,摸出手機,翻找聯絡人。
一滑到底,張源躺在列表最後一個。
江一眠點進去,給他撥了個電話。
“喂?江管家,最近怎麼樣啊?”張源還是一貫的大嗓門,樂呵呵的。
一聽他聲音,他那副心寬體胖的模樣就自動浮現眼前。
江一眠和他寒暄幾句,然後切入主題。
“大少爺還在津城嗎?”
一聽這話,張源有些奇怪江一眠為什麼不直接問大少爺,卻要拐個彎來問他。
但他還是立馬回答,“我昨天還在專案上見到大少爺了,他還說晚上要去一趟酒吧,說要是專案上有什麼事,讓我等他回來再說,不要給他打電話。今天我休假沒去專案上,現在還在郊區呢,所以……”
“好了,我知道了。”
“至於大少爺有沒有在酒店裡,這個我不清楚,畢竟他住的酒店跟我那個,就不是一個檔次。要不我幫你問問辦公室的同事?或者我以彙報工作的名義,給他打電話直接問問他在哪兒?”
“不用了,謝謝。”
江一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