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來,協助她換上深藍的禮服。
楚蘭看見她背上鞭傷,心疼的嘆了口氣。
“景禾,你爸爸這一路走來不容易,你也別怪他心狠。”
蘇景禾站在鏡子前,楚蘭幫她拉上背後的拉鍊。
“我犯錯在先,他只是按照家規責罰我。”
楚蘭默不作聲,跟她一起站在全身鏡前。
鏡子裡的蘇景禾相貌嬌俏,身材窈窕,長髮垂落在胸前。
那雙妖冶不俗的狐狸眼,倒是像極了那個女人。
“景禾,你長得好像你母親,她也有一雙漂亮的眼睛。”
“我母親?”
蘇景禾對生母沒有一點印象。
不過她記得,黎嘉爍的父親調查過她的身世。
她母親為送她去京城孤兒院,被她父親派人殺了。
蘇景禾和生父生母,沒有親情羈絆。
聽著這些訊息,就像在聽別人的故事。
“楚姨,你見過我母親?”
楚蘭下意識捂著嘴,好似道出了不該說的東西。
她眼神慌亂,警惕的觀察四周,然後放輕聲線。
“你爸給島上的人下了禁令,如果有人提起你母親,就要關進懺悔堂斷食七天。”
楚蘭膽怯看她。
“景禾,你就當什麼都沒聽見。”
難道她母親犯了滔天大罪嗎?
連提都不能提?
“楚姨,有傳言說,是我爸派人殺了我媽,這是真的嗎?”
“景禾,你別難為我。”
楚姨轉過身,拿起另外一套粉白的禮服。
“你手臂上有淤青,這件禮服是無袖的,我重新給你挑一件。”
話畢,她垂著頭快步離開了衣帽間。
蘇景禾不明白,為什麼她生母,會成為元家不能提起的存在。
她走到床頭,拿出養母交給她的嘎巴拉手鍊。
“景禾,楚姨怎麼慌慌張張的?”
黎嘉爍快步走到她身邊。
蘇景禾把剛才的事,如數告訴了黎嘉爍。
“你父親不允許島上的人,提起你母親?”
她困惑點頭。
“我母親叫什麼名字,我都不知道。”
黎嘉爍掃了眼,她手中的嘎巴拉。
“如果明知不是好事,還是不要好奇。”
蘇景禾盯著這條眉心骨手鍊,陷入了不安。
她既然已經回了元家,還是把自己的身世,弄清楚比較好。
“我哥哥應該知道。”
蘇景禾剛說出口,又想起元燦和元野,為幫她去紐約捱了打。
如果再害他們關進懺悔室,那就太過分了。
黎嘉爍雙手搭上她的秀肩。
“我知道你對自己的身世充滿好奇,但你剛回來元家不久,還是不要再惹你父親生氣比較好,你說呢?”
蘇景禾猶豫片刻,又把嘎巴拉手鍊,放回了盒子裡。
“我大哥兩天後舉辦生日宴,我想帶你一起去參加。”
黎嘉爍搖搖頭。
元家這種家族,要給孩子舉辦生日宴,肯定不是圖個儀式感。
想必元家是藉著宴會的名義,宴請一些貴客,來達成一些秘事。
如果元峰想請黎嘉爍,肯定也會交代楚蘭,給他也送兩件禮服。
但楚蘭沒有,這擺明了沒打算請他。
“景禾,你父親暫時還無法接納我!我不能自討沒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