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福宮,自然經手的人很多,但是因為它是需要用藥汁浸泡的,所以便洗脫了大多數人的嫌疑。
唯有製作這個盒子的工匠最有可能,可偏偏…
“這工匠姓張,在內務府已經快十年了,可是就在半月前,他卻失足落水,淹死了。”
王福海心裡也氣啊,這工匠一死更是驗證問題就出現在他身上,但是他偏偏死了,還已經死了半個月了,這還如何查下去?
軒景帝聽了,屈指敲案的動作一頓,陽光從雕花窗子射入,照在他忽明忽暗的臉上。
“繼續查,他既然死了,就給朕查他家人,朕就不信,一點線索都查不到!”
“奴才遵命。”王福海心知皇上的耐心有限,不由心裡更是發急。
這時,太醫來報,說貴妃娘娘醒了。
軒景帝聽了,也顧不的其他,忙起身快步向寢殿走。
白蘇蘇一見軒景帝,便是止不住的委屈,大滴大滴的淚珠滾落:“皇上。”
軒景帝面露心疼,見白蘇蘇小臉宛如美玉,卻沒有絲毫血色,心疼的無以復加,將她小心翼翼的從床上扶起,攬在懷裡,用指腹拭去她的淚珠,哄道:“現在可還難受?肚子還疼不疼?”
白蘇蘇搖了搖頭,小手撫上隆起的孕肚,輕聲道:“不疼了,可是臣妾好怕…”
她耳後垂下一縷頭髮鬆鬆的垂到胸前,更顯的她如雨後梨花般嬌弱可憐,軒景帝抑制不住的心疼憐惜,用手給她拍著後背順氣兒,低聲道:“別怕,朕在你身邊,不會再讓任何人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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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蘇蘇偎在他懷裡小聲啜泣,簡直把軒景帝的心都要哭碎了。
這時,南春端來一杯溫水,軒景帝接過,親手喂至白蘇蘇的嘴邊,白蘇蘇就著軒景帝的手喝了半杯水,才止住了哭泣。
軒景帝隔著被衾溫柔的撫摸了兩下白蘇蘇隆起的肚子,安撫道:“懷著孩子,可不能再哭了。”
白蘇蘇順勢止住了眼淚,柔聲問軒景帝究竟是何人要害她。
軒景帝黑瞳如墨,雖毒被查到了的,但是背後是何人,還沒有頭緒。
面對蘇蘇的詢問,他心裡愧疚頓起,安慰她朕定會將此事查的清清楚楚。
白蘇蘇知道這不是一時半會兒的事,也體貼的表示理解。
白蘇蘇這次中了毒,按道理來說身邊伺候的宮女太監,都難辭其咎,但軒景帝知道白蘇蘇對下面的人好,白蘇蘇也為她們求情,為著她,便沒有重罰,只象徵性的打了幾板子。
延福宮的人雖捱了打,但心裡卻是慶幸的,主子出了這麼大的事,擱著別人,早就被打死了。
她們還能留下一條命,全是因為貴妃。
這下子更是打起精神要伺候好貴妃。
江太醫也是,為了表示對貴妃的看重,每次貴妃喝的藥都是他親自在藥爐旁邊盯著熬的。
“虞美人”的事查了幾天,王福海對那工匠的家人審了又審,那家人卻咬定不知道,一時進入了死衚衕。
軒景帝眼看著臉越來越黑,王福海心裡也急啊,嘴角都生了燎泡。
正在這時,有一個人找到了王福海,事情頓時就明朗了
:()快穿:美媚嬌女主靠生子上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