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福宮
其實軒景帝宴會留下的最後一句話,明顯就是給白蘇蘇消氣兒呢。
但是白蘇蘇心裡反而更氣了,她才明白,皇上哪裡是對江與寧有意,他分明…分明就是裝的,就是為了看她吃醋!
啊啊啊啊啊,好壞!
偏這個壞蛋還好整以暇的捏了捏她的下巴,道:“還生氣呢?愈發小性子了。”
白蘇蘇嘟起小嘴,哼道:“皇上就會逗我,還說我小性,真是好沒道理!”
軒景帝摸了摸鼻子,聽白蘇蘇連臣妾都沒說,就大喇喇的用了“我”字,顯然是將自己擺在和他一樣的位置交流,倒是有一種奇特的感覺。
他聲音愈柔,眼底帶著淺淺的笑意,道:“好好好,是朕錯了,不該逗貴妃娘娘生氣。”
白蘇蘇順坡下驢,下巴微揚,摟著軒景帝的脖子,認真道:“臣妾想讓皇上的目光,只在我的身上。”
她今日上妝也十分精緻,用了淡淡的粉色唇脂,將唇瓣染的粉潤晶瑩,軒景帝一聲輕笑,用手輕輕的描畫。
耳邊傳來熱熱的氣息:“貴妃娘娘好生霸道。”
他的眼神帶著慾望,白蘇蘇好久沒見軒景帝有這樣的眼神了。
“陛下…”女人的聲音又嬌又軟。
軒景帝眼眸愈深,他將唇瓣輕輕映上,卻並不深吻,只輕輕的輾轉輕磨她柔嫩的唇,彷彿羽毛一般掃來掃去,白蘇蘇被他溫柔的親吻弄得心癢,玉白的手臂攀著軒景帝的脖子,舌尖試探性的碰出。
軒景帝有一瞬的怔愣,察覺到白蘇蘇眼裡一閃而過的笑意。
他瞬間反客為主,氣息浸染了白蘇蘇的口腔。他的大手探進白蘇蘇的衣衫,在她滑嫩的肌膚若有若無的留連著。
白蘇蘇感覺身體彷彿有一股細流橫衝直撞,軒景帝觸碰過得地方,是熱,是燙,是酥麻,是戰慄。
衣衫漸褪,隔著一層單薄的衣衫,軒景帝的大手細細摩挲著她隆起的肚子,眼眸愈發深,低語道:“太醫說胎氣已經穩了,朕會輕點。”
白蘇蘇迷迷糊糊被軒景帝帶上了情潮,如同一葉扁舟在碧波盪漾的湖上,禁不住發出幾聲低吟。
兩人已經久未經情事,對彼此都帶著渴望,軒景帝臉上也帶著汗珠,皆是慾望與理智的博弈。
南春在外面聽著有些心驚,娘娘還懷著身孕,皇上怎麼…怎麼就
這若是動了胎氣,可如何是好?
她把焦急情緒擺在臉上,有心想讓王公公去勸勸,誰知道王公公闔著雙眼,如老僧如定一般。
幸好軒景帝沒有那般荒唐,一次之後,便叫了水。
南春聽到那喑啞的聲音,才鬆了一口氣。
收拾完後,白蘇蘇卻紅霞未褪,不知為何,她從未有過的羞澀,尤其是現在,軒景帝支起下頜,眼角眉梢帶著饜足,卻仍一寸一寸在白蘇蘇臉上身上逡巡著,十分露骨。
白蘇蘇低低叫了一聲,害羞的用錦被將自己埋住。
軒景帝輕笑出聲:“都快當娘了,還這般害羞。”
白蘇蘇悄悄露出一雙水光瀲灩的眸子,撒嬌道:“皇上欺負人。”
軒景帝將被子扯下,搭在她的腰間,白蘇蘇此刻只著了一件肚兜,露出西瓜大小渾圓雪白的孕肚。
隔著錦被,軒景帝摸了摸白蘇蘇的肚子,道:“蘇蘇,待你生下孩子,朕便封你為後。”
白蘇蘇心裡一驚,先皇后逝去後,朝堂中再立新後的聲音不絕如縷,軒景帝一直都沒有回應。
她已經是貴妃,是這後宮的第一人,但和皇后終究是不同的。
貴妃再尊貴,也只是妾,而皇后才是妻。
她也想過,等她生下皇子,軒景帝應該會立她為皇后也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