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了學,更是顯露出超人的慧根,十分得少傅的喜愛,皇上聽了大喜過望,十分開懷。
而皇長子…被三皇子襯的就沒那麼聰明瞭,自然皇上的喜愛也少一些,這宮裡的風向,自然是變了。
“大爺來了!”朱媽媽看見許澤琨,便笑著揭開簾子,請他進來。
許澤琨長身玉立,穿了一身紫色錦袍,袖口用銀絲鑲繡著流雲紋的滾邊,頭戴玉冠,腰繫玉佩,俊美非凡。
姚蘇蘇並未動彈,身上攏了一團錦被,笑吟吟的看他。
她久不出門,妝容清淡,但是面色瑩白,兩頰顯出淡淡紅暈,唇邊含了淺笑,輕聲喚了一句:“大爺。”
許澤琨唇邊不自覺的揚起,在榻邊的火盆邊烘了烘,去去寒氣,才坐在她身邊,問道:“在做什麼?”
姚蘇蘇倚在一團綺羅叢裡,拿起手中的剪紙,湊趣道:“妾呆在屋裡也沒什麼事兒,玉盞起了個由頭,讓朱媽媽教我們剪窗花呢。”
姚蘇蘇膚如凝脂,一雙手更是白皙嬌嫩,大紅色的剪紙拿在手裡,說不出的好看。
許澤琨接過來,仔細瞧了瞧,誇獎道:“你手巧,剪的很好。”
屋子裡暖意融融,中央的四角獸爐裡的芙蓉百合香正燃著,香氣經久不散。
許澤琨將剪紙放下,順勢躺在姚蘇蘇邊上,姚蘇蘇見他面帶疲色,知他這幾日忙的手腳不停,擺擺手將下人打發了出去。
揭了身上的軟被給許澤琨蓋上,手指輕撫許澤琨的眉間,輕聲道:“大爺可是累了?”
許澤琨唔了一聲,握住他的手在嘴裡輕輕親了一下:“你這屋裡暖和,躺著舒服,爺迷瞪一會兒”
雖說是閉著眼睛,但是一隻手還是伸進了姚蘇蘇的衣衫,落在她隆起的肚子上一下一下撫弄著:“孩子長大了些。”
姚蘇蘇見他困得不行,還念著孩子,一時心裡一陣溫軟,輕輕的嗯了一聲,也未再說話。
她身上的味道讓人心安,許澤琨漸漸支撐不住,倒真睡著了。
再睜開眼,是姚蘇蘇輕輕推了他一把:“爺,起來用飯了。”
許澤琨一陣恍惚,見屋子裡明亮,中央的四角圓桌上已經擺滿了各色佳餚,屋子裡滿是胭脂米的香氣。
姚蘇蘇溫聲軟語,又輕輕說了一句:“爺?”
“無事,倒真是睡實了。”許澤琨翻身起來,因著動作頗大,倒落了一個楠木漆盒到榻上。
“呀,這是什麼?”姚蘇蘇支著肚子,俯身拿起,面帶疑惑。
許澤琨一拍腦袋,這是他早就為姚蘇蘇準備的禮物,今日來映雪閣,也是想送這個的,只是一來見蘇蘇,睡了一覺就把這事給忘了。
這會子將盒子開啟,道:“這是過節的禮物。”
姚蘇蘇真沒想到許澤琨還有這般心細的時候,自然有些歡喜,她垂首去看,見盒子裡躺著一支累珠流蘇金鳳簪。
她伸手拿起,見那鳳簪的眼睛處是一隻小指大的東珠,泛著溫軟的光澤,流蘇更是由一顆一顆的小珍珠組成,每一顆都圓潤可愛,幾乎都一般大小。
“真好看,妾很喜歡。”她頗為認真的誇獎了一番,一雙杏眸水盈盈的看著你,許澤琨被她看的甚至有些不自在,隨口答了一句:“嗯…這是皇上賞我的東珠,我想給你做簪子合適。”
他有些彆扭,姚蘇蘇又豈會看不出來,但偏要央著他給自己戴上,許澤琨無奈,將那支髮簪簪到姚蘇蘇的髮髻上。
玉屏有眼色,拿來銅鏡給姚蘇蘇看,姚蘇蘇扶著簪子左看看右看看,感覺十分滿意。
許澤琨看她這歡喜的模樣,心裡自然也跟著滿足。
“用飯吧。”
聽許澤琨這般說,姚蘇蘇才讓玉屏撤下鏡子。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