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也知道,若是自己當真一點事也沒有,無法應對皇上,所以才淺淺的擦傷了一番。
果然,軒景帝見她傷成這樣,面色一變,心裡頓時急了起來,直接俯身將她橫抱了起來,他濃眉緊皺:“怎麼傷成這樣!”
白蘇蘇胳攀著他的脖子,輕淺的呼吸打在軒景帝的臉上,撒嬌道:“可疼了~”
軒景帝將白蘇蘇放在床榻上,又轉頭使喚奴才,道:“傳太醫來!”
太醫被傳來問診,其實白蘇蘇傷的實在稱不上嚴重,只是由於白蘇蘇的肌膚太過嬌嫩,她生的又白,患處才會顯得可怖。
太醫留了一瓶藥膏,讓早晚擦一次,半個月就會癒合。
南春本來想留下給白蘇蘇塗藥,但白蘇蘇卻覺得又不是不能動了,讓南春下去,自己塗便是了。
一時間屋子裡就剩下白蘇蘇和軒景帝。
軒景帝坐在圓桌旁的椅子上,執了一冊書卷,白蘇蘇則坐在對面的貴妃榻上,她從瓷罐裡挖出一團藥膏,向患處抹去。
誰知道那藥膏一碰上傷口,竟更加痛了,她不由嘶了一聲,軒景帝在旁邊看著,也是莫大的煎熬,白蘇蘇下身只留了褻褲,為著好上藥,褲腿高高挽起,露出玉白的一隻小腳,腳趾圓潤如貝殼一般,再是弧度優美的小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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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著疼痛,她嘴巴微張,尖尖的下巴像香肩點去,她面板白皙,彷彿剝了殼的荔枝,嫩的能掐出水來,看著就讓人靜心不了。
軒景帝將手中的書冊放下,去了床上,拿過白蘇蘇手裡的藥,惜字如金道:“朕來。”
白蘇蘇登時抿緊了唇瓣,救命啊,她真的只是因為傷口太疼了,才不由的嘶了一聲。
可不是故意打擾軒景帝讀書的,更不是故意想讓皇上給她上藥的。
她可沒想讓皇上伺候她啊!
事實來看,皇上確實是不怎麼會伺候人的,抹藥膏的時候手法忽輕忽重,白蘇蘇又不敢呼疼。
結果就是,軒景帝抹完後,自覺十分完美,抬眼一看,白蘇蘇的眼淚已經糊了一臉。
軒景帝:“…”
“很疼?”
白蘇蘇嚶嚶了一番,這一天她心神耗費,上完藥後,便在軒景帝上了床,在軒景帝懷裡找了個地方,直接睡了。
軒景帝本就是為了哄她,才把她摟在懷裡,不過一會兒,聽著懷裡均勻的呼吸,軒景帝不由失笑。
睡得真快。
他用手觸了觸白蘇蘇的面頰,猶自感覺到溼潤。
不由低聲說了一句:“真是笨。”不過是做戲,也能把自己弄傷了。
聞著白蘇蘇身上讓人舒緩的香氣,軒景帝也很快睡著了。
其實作為皇帝,運籌帷幄,指點江山,心裡腦裡存了太多的事,很難有睡得好的時候。
但是在白蘇蘇身邊,軒景帝卻每次都能睡個好覺。
軒景帝摟著懷裡柔軟的身子,在墜入夢鄉前腦海裡隱隱滑過一個念頭,嬌氣就嬌氣些吧,誰讓她是個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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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氣的白蘇蘇第二日破天荒的在卯時起來,伺候軒景帝更衣。
軒景帝倒是神清氣爽,就是看著給自己扣扣子的小人兒…
嘴唇兒緊緊抿著,眉宇間透著一點煩躁,就差把:“我好睏我不想起床”寫在臉上了。
為著不耽誤自己上朝,軒景帝握住她一直和釦子作鬥爭的纖細指節,淡淡道:“讓宮女來吧。”
被皇上嫌棄了,白蘇蘇倒是臉皮厚,盈盈一笑,歪頭道:“那我給皇上去拿冕旒。”
說著便去了邊上,軒景帝見她動作還是有些不便,走的極慢。
等她拿了冕旒,給皇上戴上之後,便拍了拍她的手,道:“你身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