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一個既追求過程也追求結果的人,她不管不顧地在默默地付出愛,她不知道結果是喜劇還是悲劇,至少她認為不可能有悲劇,至少她享受到又一次追求愛的過程。
這天晚上他倆住宿在旅行社安排的一個三星級酒店裡,除他倆外,另外九人有一對中年夫婦,兩對青年夫婦,此外是三個十四五歲的兩女一男青少年。相逢就是有緣,中年夫婦和三個青少年來自中國大陸,是一家子來美國旅遊,中年夫婦是北京大學兩個教授,三個青少年有一男一女是他們的孩子,另外一個女孩是侄女。兩對青年夫婦其中一對是來自非州的迦納,另一對來自日本,據說都是來美國旅行度密月的。
劉芝蘭不但一口標準的北京普通話,而且英語、法語、日語都異常流利,她不愧是北大畢業的高才生,又從事的是情報分析,懂幾國語言也就不奇怪了。因此交談應酬都是她出面,而楊延昭旁觀者清,他分析這一對所謂迦納來的情侶應該是臨時拉了來監視他倆的情報人員,因為這一對兒行動的不協調,彼此的生疏感暴露明顯破綻。楊延昭朝劉芝蘭使一眼色,真所謂心有靈犀一點通,倆人暗暗加強了戒備,行動表現得更親暱,更象一對夫妻。不但走路拉著手,甚至當眾擁抱、接吻,表現得少有的浪漫。當然這一切都是在劉芝蘭要求下亳無破綻地完成了,楊延昭是被動應付,但在劉芝蘭的真情流露下掩飾得天衣無縫。
劉芝蘭事先細緻地檢查房間有無攝象頭監視、竊聽裝置,兩人談話只涉風月,只涉旅遊,不涉及半句任務的內容。
晚上睡覺對楊延昭更是嚴峻考驗,既是夫妻,當然是一間房一張大床一個洗浴衛生間。常言道:“男追女隔重山,女追男隔層紙”。女的千肯萬肯一層紙要想捅破,因此劉芝蘭先去洗得香噴噴的,穿了束腰連體式睡衣,裡面僅著露出大半個**及露出圓潤挺翹臀部的丁字褲,走進臥室來在床邊凳子上坐下,微笑著努努嘴,那意思是該你去洗了,我在床上等著你?
楊延昭不是初哥菜鳥,知道這暗示的含意內容,但他對梅妹忠誠不渝,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他雖然也讚賞劉芝蘭的美麗、成熟、知性,是一不多見的知識淵博的女人,而且家庭背景深厚,能得冷美人垂青,如果他入巷,今後背靠大樹,在軍界或政界發展都如魚得水。
他在洗浴間照例以軍人作風解決了洗澡漱口淨面問題,包括穿上背心短褲外面穿上披風式連體睡衣,大方無做作地從衛生間走出來,房間開著空調,室溫調到攝氏二十五度,床是兩邊都可上的海綿席夢思組合床,看產地也來自中國廣東順德,床上擺著兩個枕頭,兩床顯然是從中國進口的鴨絨被。他開啟一床蓋上,說了一聲:“晚安!”倒頭便睡,不一會打起了不很大聲的呼嚕。楊延昭練的正宗內家氣功,似乎睡覺也在吐納,無欲則剛,雖然美女在側,似乎女方還故意越挨越近,到了肌膚相觸僅隔一層薄薄的絲棉質睡衣,但楊延昭的定力驚人,硬是不曾越雷池一步,連撫摸一下的安慰都不肯賜與,真是止於禮的君子也!恨得劉芝蘭咬牙又佩服,也就更愛這個人。但她豈是輕易服輸之人,心中想再下些功夫,哪怕他是栁下惠再世,百鍊鋼也有一天叫他變繞指柔。
第二天一早,楊延昭便穿回原來的衣服,站在室內陽臺上練內家氣功,他感覺自已內息氣勁已達到第八層初級階段,凝成氣勁需要的時間越來越短,能瞬間作出反應,使他的武功更上一層樓。劉芝蘭毫不避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