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後來便改捶打為摟抱,嬌弱地伏在他劇烈起伏的胸膛上,染了紅寇的長指輕輕掐入他的背,嬌喘連連,她在他懷裡猶自不忘威脅:&ldo;我要罰你,罰你一百年不許吃飯,還要打你……&rdo;
葉潛再也抑制不住,強悍地吻上她吐出威脅言辭的柔媚紅唇,肆意盡情地蹂躪,把這一夜的窩囊和氣悶,把自己對她的愛和恨,盡皆付諸這瘋狂掠奪的吻中。
假如可以,他恨不得用自己的唇將她吸乾吃下,讓她再也不要高高在上地去招蜂引蝶,再也不要離開自己讓自己心傷。
朝陽公主在葉潛懷中喘息,融化,不堪承受,幾乎成水,她的雙手不得不攀附著這個男人的脖頸,讓自己的身子軟軟掛在這個男人身上。
葉潛身上那重體力勞動者所特有的汗味,夾雜著周圍難聞的馬騷味和幹糙的腥味侵入公主的心肺,可是這不但沒有讓公主反感,反而比上好的龍誕香更為刺激了她埋在體內的谷欠望。眼前的這個男人,不同於撫桃品蓮等被調養過的家花,他就好像長在茫茫糙原上的一匹野狼,不經馴化,不落塵埃。
她柔嫩纖細的手指顫抖著伸入粗布衣衫中,撫過他古銅色的寬厚胸膛,那胸膛噴發出逼人的熱力彷彿可以將自己的身子融化,而挺拔結實的身軀彷彿可以踏平五嶽。她情不自禁地在他懷中顫抖,憶起昔日兩個人的歡愛種種,她喉嚨間發出一絲不可抑制的吟嘆。這聲吟嘆,撩人心絃,勾魂奪魄,蘇了少年心,柔了鋼鐵骨,揮發了葉潛殘留的最後一絲理智。
他的下面膨脹到彷彿要爆炸了,他胸臆間奔騰的渴望幾乎要破胸而出,他只恨不得將這個艷媚的小女人壓在身下,蹂躪一千遍一萬遍,他瘋狂地箍緊她那彷彿一碰就要折斷的腰肢,胡亂地揉搓著緊壓在自己胸膛上的兩柔軟團,難忍的膨脹讓他發出一聲粗噶的低吼,他再也剋制不住地撕破包裹著她的紗衣。
男人的粗喘,女人的嚶嚀,以及布匹被撕開的聲音,這在在彰顯著馬廄內正在發生的事情。
☆、27馬廄(二)
錦繡屏聲斂息,帶領眾位侍女,緩緩後退,同時著令府中眾人誰也不能踏入馬廄一步。佈置完這一切,她便領了茗兒等幾位貼身侍女在外守候。
葉潛的手黝黑粗糙,充滿了力道。
朝陽公主往日也是見過這雙手的,她曾親眼看著這雙手撫過自己幼滑的肌膚,來到自己高聳的玉骨前,顫抖著,輕輕地摩挲;她也曾親眼看著這雙手握緊了韁繩,揮舞著刀劍。
這是一雙奴下的手,它哪怕有著開天闢地的力量,卻不敢對著自己的主人使出一分一毫。
可是如今,這雙手彷彿失去了控制,它那麼強悍地蹂躪著自己的嬌嫩,那麼不容拒絕地將自己箍在他的身前,甚至那麼膽大妄為地撕開了主人的衣衫。
它如同它的主人一般貪婪、渴求、無法無天。
可是,她現在偏就喜歡他的無法無天。
朝陽公主蘇軟地倚靠在這個少年下奴的懷中,彷彿那是她的天,那是她的地。她微合著迷離的眸,嫣紅的唇迷亂地半張著,發出急促而輕細的喘息聲。
衣衫盡褪,瘦不露骨的纖細雙肩微微顫抖著,略顯濕潤的黑色長髮逶迤蔓延在她雪白赤果的背上,隨著她的輕顫而搖擺動盪。她因為動情而微微挺起優美的身子,讓那盈盈動人的雪白雙峰就這麼聳起,卻因為和他的偎依接觸而變了形狀。她情不自禁地扭動腰肢,身後擁雪成峰,挼香作露,兩瓣水骨隆起猶如並蒂的粉桃,相依相偎,中間卻有暗壑流淌著一道幽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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