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就急火火地下了樓。
大家都喝酒了但李文芳喝得不多,自然是李文芳開車,由於她對市區道路熟悉,開得也非常快,不一會兒就來到了過府派出所門口。下得車來,何世勇道:“我先進去看看是怎麼回事,如果事不大,你們就不要進去了,也給這個程文濤留點面子。”
秦大寶說:“也是這個理”。
其他幾人就下車來在車邊等著,何世勇就一人進了派出所,只見有兩個年輕警員在裡面。一人把腿搭在了辦公桌上,一人坐在搭腳者對面正抽著煙,見何世勇進來,那個腳搭在辦公桌的道:“你有事啊?”
何世勇道:“哦,我有個朋友說是在你們這裡,我來看看是怎麼回事”。
那個搭腳在桌子上的警員把腳放到地上站了起來道:“什麼事你進去問問他吧。”
說著就帶何世勇進了一道門。來到一間鐵柵欄的房間門前,程文濤被關在了這間鐵柵欄房間裡。只他頭髮凌亂,眼神中透露出惶恐與不安,往日的神氣全然不見,此刻的他就像一隻被困住的野獸,手足無措,他蜷縮在房間的一角,身上的衣服也有些皺巴巴的滿臉寫滿了囧態。
當看到何世勇進來時,他知道何世勇肯定是來解救他的了,程文濤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彷彿看到了黑暗中的一絲曙光。他一下子從地上站了起來,臉上露出了難以掩飾的喜悅。
程文濤急切地走向門口,雙手緊緊地抓住鐵柵欄,眼睛滿是激動地望著何世勇道,“世勇,你終於來了,終於來了。”他的臉上洋溢著期待和興奮,那喜悅之情如同決堤的洪水,一發不可收拾。還不停地向何世勇揮手,臉上的笑容燦爛得如同春日的陽光,一掃之前的陰霾。
警員對何世勇道,你問他犯了什麼事,我們的處理意見也給他講過了,你們商量著辦吧,說完就丟下何世勇自個兒出去了。
何世勇就問他道:“程哥你這是幹嘛了?”
程文濤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唉!別提了,今天倒八輩子血黴了,今天不是慶典工作完事了,晚上不是在富麗豪大酒店吃飯嗎?我就給大姐夫講,晚飯我就不去吃了,我去市裡面找個朋友玩玩,大姐夫也就同意了。我就開著車來到過府港的北街這裡,我知道這裡有妹兒,把車停好後,就有一個非常漂亮女人過來問我,找不找妹兒,我問有你漂亮沒,她說比我漂亮多了,還說沒有她漂亮,她就陪我。說完就帶我到了一個單人房間,一會兒就來了一個的確漂亮的女子,女人大約在十七八歲,談好價,一百元玩一回,在我們那裡,他媽的就是二三十元,但我想這是省城,貴就貴了點吧,就開始把衣服脫了,也幫那女子把衣服脫了,我們才上床,正要開始辦事,他媽的就有人來敲門了,我還沒答話,隨之就不是敲門了,而是破門直入,進來幾個人,抓起我就給老子打了幾耳光。說老子嫖了其中一個人的婆娘。非要我拿一萬元了事,如果不依就要報警,我說我沒這麼多錢,只有一千塊錢,他們又抓起我打了一陣,我沒法,我說你們報警吧,隨後警察就把我帶了到這裡,來到這裡,老子又被那兩個私兒打了我幾下後做了登記。哪知這兩狗兒更黑,要讓我交一萬五,說不交馬上就送拘留所。沒有辦法,我只好跟大姐夫打了電話,讓他來給交錢,是大姐夫讓你來的吧。你快去把錢交了,我們走吧!程文濤用祈求的語氣和目光道。”
“知道了,你先等著,我去同他們談談。”何世勇對程文濤道。
何世勇出來,對兩個警員道,兩位警官,我這老哥也是一時糊塗犯了這事,你們看能不能寬容他這一回,下回他一定改正。那個先前用腳搭在桌上的警員站起來道:“什麼?寬容,你多大的面子,既然你這麼說了,那就二萬放人,一分都不能少。”
何世勇還想解釋,那個警員指著他道:“再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