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獄式的練習又讓她感到遙不可及,對蘇禾這樣的人又崇拜又豔羨,來夜總會單純想看看厲行口中經常出現的明星們,卻沒想到燈光暗下來,原本光鮮亮麗的包廂內充斥著香水和酒精的刺鼻味道,目光所及都是淫扉的畫面。
她坐在蘇禾的身邊,看著蘇禾推拒著一直纏住他不放的女人,進退兩難尷尬至極。
蘇禾忍無可忍,再次推開得寸進尺的女人,皺眉道:“離我遠點!”
起身朝一邊不知所措的小小說:“跟我走。”毫不猶豫的朝門口走去。
伸出去的手還沒有碰到門,蘇禾就被一股大力拽住胳膊拖了回去,一下子被甩坐在寬大的沙發上,房間中央的一盞燈亮起來,刺眼的燈光下,厲行居高臨下的看著他。
大大的包廂內,讓人臉紅心跳的緊促的,高低的喘息聲消失一空,只有大螢幕上一首離別的情歌低低的唱著,整個氣氛詭異的讓人發毛。
“小師弟,這麼走了可不對,今天可是師兄我的好日子!”
蘇禾在心裡默默吐出一個英文單詞,不知是不是剛才摔的一下子,他感覺頭有點暈,坐起身來晃了晃頭,“我明天還有工作就不奉陪了,師兄你們繼續慶祝吧。”
厲行端著一杯酒坐到他身邊,即使不需要上鏡還化在臉上的煙燻妝透過玻璃杯扭曲成奇怪的形狀,看的蘇禾有點想吐,厲行伸出另一隻手想觸碰蘇禾,被他狠狠地打掉。
厲行冷笑一聲:“喝了師兄加料的酒,還想走?!”
蘇禾心頭一跳,猛的站起來,頭一下子飄忽起來,眼前炸開一團金星,他定了定神,剛要邁出步子去,腳底驀地升起一股酥麻,像是坐久了麻了腿,那感覺沿著腿上竄直升到腰脊處,飛速通往四肢百骸,頭重的就要扛不動,他一下子重新跌坐回去,感覺自己心跳加速,冷汗順著毛孔滋滋的往外冒,口腔的唾液加速分泌,舌頭卻不聽使喚,又硬又麻,就連呼吸都變得熱起來。
半靠著沙發喘氣,蘇禾不斷地把湧上來的唾液一口一口嚥下去,厲行的聲音像過在一團煙霧中傳到耳朵裡:“蘇禾,知道我為什麼被調走嗎?”
蘇禾腦子已經一片混沌,聽到後機械的搖頭。
那聲音又傳進來:“你怎麼能不知道呢,明明就是託你的福。”
蘇禾的頭又漲又痛,厲行的話只能聽個大概,所以感覺不到厲行話語裡的悲憤和失落。
影視,是厲行一竅不通的領域,出道將近三年他也不年輕了,揹著汙點重新打拼,對於他而言就是發配流放,沒人會再關注他的死活。
“你第一首歌本來是排給我的,演唱會的舞是陰熙的,你是踩著我們紅起來的知道嗎?”厲行咬牙切齒,一個字一個字的吐出來。
蘇禾無力辯解,無論他說什麼,厲行還是會把事情都算到他身上,他感覺事情遠沒有罵他兩句這麼簡單,他想盡快離開。
“還有陳導的本子,別人求都求不來,你還往外推?佔盡了好事還一臉無辜,這一點最招人恨知道嗎你!”
“今天給你加倍的量,如果公司看見你和一群女人在床上亂搞的照片登到發行量最大的娛樂週刊上,你說大家會是什麼表情?你說你還會在星翰呆下去嗎?”
“美女們,這保不齊還是個雛兒呢,給我服侍著好好開開葷……”
厲行的尾音消失在得意的笑聲裡,蘇禾感覺有很多隻手在撕扯他的衣服,唇膏粘膩膩的粘在脖頸上,溼熱的什麼東西在□著他的胸膛,感覺像是掉進了泥潭裡,到處都散發著讓人作嘔的氣味,他用盡力氣推根本推不開纏繞在身上的枝蔓,全身越來越熱,胃裡翻江倒海,耳邊突然響起尖細的喊聲,還有東西乒乒乓乓砸在地上的聲音……
這一切讓他頭痛欲裂,小腹燒成一團火,胃裡的東西開始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