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重拳打在厚厚電話簿上。「靚仔,死未?」
「喲……唷……死喇……胸骨碎了啊!」阿標扮演得很精彩。
標媽聽到兒子遭毒打的聲音,焦慮得皺著眉頭,連眼淚也流了出來。「打在
兒身,痛在娘心」這話真沒錯。
「請你放過我小兒子吧,你要錢便即管拿去吧。」
標爸聽到便插嘴說:「我股票、地產虧了一大筆,窮得一乾二淨,哪裡來巨
款?!這兒子好食懶飛,終日跟著那班叫阿洪的狐群狗黨胡混,這樣的畜生打死
了便就算生少一個吧!」他愈說愈興奮:「兄弟,你阿叔當年也是行走江湖的,
灣仔的『大頭蔡』是我的兄弟,他不是好惹的……給個面子好吧?」
他媽的!阿標這個守財奴的爸爸出言不遜,燒到老子的頭上來不止,還要出
言恐嚇,聽說這個「大頭蔡」兩年前在內地做案被捕,早已去了西方極樂世界做
大阿哥了。
「糟糕!你真的是『大頭蔡』的兄弟?」既然他扮大哥,我亦陪他玩一回。
「你阿叔當年和阿蔡出生入死,兩脅插刀……」
我實在忍不著了,別過頭不讓他看到我裂嘴而笑:「阿叔,對不起!冒犯了
蔡哥的朋友……」
「那麼你還不快快解開阿叔,斟茶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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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斟茶道歉事小,我……剛才打傷了你的公子,在綁你太太時又起了色心,
搓揉了她的奶子……真該死!」
「那……是一場誤會,算了吧!江湖上沒有解不了的恩怨。」
「那怎麼成呀!」我輕聲的在他耳邊說:「……我還摸玩了她下面那毛茸茸
的……唉!對不起……我想作個補償……讓我條女給你摸個痛快吧。」
「兄弟,不要說笑了……不必了……不必了。」他當然不相信世界上有這樣
便宜的事情。
我將標爸帶到沙發後的阿標姐姐旁邊,將他矇眼的布條扯開一條縫。標爸張
眼一看,果然有一個“蒙面女賊”懶洋洋的睡臥在地上。
我將她的衫裙扯開,掏出她的一對大奶子:「看呀!身裁不錯吧,這對奶子
比你老婆大得多,看呀!蠻堅挺的。」
此舉非常有說服力,標爸像著了迷似的注視著這無邊春色。他做夢也想不到
這嫩口貨是他女兒美珍。
「不過我的老婆仔女就在旁邊,要玩也進房裡玩好嗎?」
「他們的眼睛都被蒙著,你不做聲誰會知道?況且當著老婆面前靜靜地享受
另一個女人,這種偷情的滋味不是很刺激嗎?
「但是……這個……」他仍然是猶疑不決。
「這樣好了,我將她抱進房裡吧。」說著我便將她抱起,用腳踢開阿標的房
門,回頭示意叫阿標爸爸跟進來。
阿標的睡房比亂葬崗還要亂,床上、地下遍佈大堆零食和雜誌。
我將所有的髒衣物撥開,把她臥放在阿標的床上,我繼續說:「我女朋友平
日總怪我不懂情趣,整天嚷著要試好像她爸爸一樣成熟的男仕,」
「原因是你們這些小兄弟,一見女人便飛噙大咬,怎似得我們這些情場老手
的溫柔,你女朋友果然有眼光,你阿叔當年蹤橫歡場你還未出世哩,今天讓我給
你們作一個調情的示範吧!」
美珍在這時不知怎地又將兩腿張開,喉頭又發出「咿咿噢噢」的聲音。鮮紅
色的短裙縮起,露出了兩條雪白的粉腿,阿標匆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