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人命喪之期。”
小凡靜聽著蔣天書之言，腦中也是飛運轉，絲絲疑問逐漸在心中滋生。
“聽你語氣，暗中要出手對付於你之人，你心中知曉？”小凡淡淡問道。
“家父母從上古洞府之中獲得真靈之血的訊息，家族之中，只有兩人知曉。除了時任大長老的爺爺，還有一位，就是當時的二長老。”蔣天書的神情變得咬牙切齒起來：“想不到，這個老匹夫真是心狠，為了一己私慾，竟置兄弟之情不顧，聯合外人，對著爺爺下了毒手。”
“此事你又是如何得知？”小凡有些詫異。
“爺爺出事之前，曾經對小人說過，費盡了心血，終於將那些煉製融靈丹的材料收集齊全。同時，也是察覺到了一些詭異之處，所以為著以防萬一，才在小人身上留下後手。也不得不佩服那老匹夫，心中有了慾念，還能隱忍那麼久。也是爺爺有些託大，察覺到了異常，還是按照原訂計劃進行煉丹。沒有想到在外出煉丹的路上，出了意外。”蔣天書神情有些悲憤：“那老匹夫若是沒有幫手，憑他當時元嬰中期的修為，哪會是元嬰後期境界的爺爺的對手。”
“蔣家大長老的煉丹之處不在蔣氏族內？”小凡臉上露出疑惑之色。
“仙師有所不知，現在蔣氏家族居住的丹域乃是後來建造而成的。在搬遷之前，家族原住址之中還有一處隱敝的丹室，內有乾坤，據說，在此處煉丹，出丹的機率也會相應會提高不少，一直以來，家族之中遇上煉製難度較大的丹藥，一般都會前往此處煉製。此處地點，家族之中，只有兩位長老知曉。融靈丹那麼難煉，所需材料更是難求，為著保險起見，所以爺爺才會決定外出煉丹，這才給了賊人可乘之機。”蔣天書解釋道。
“你確定主謀就是二長老？”小凡追問了一句。
“爺爺被害之後，他便立即坐上了大長老之位。爺爺之死，他獲利最大，只是他完全沒有料道，那裝有真靈之血的靈瓶，爺爺並沒有隨身攜帶。”蔣天書說到這，伸手擼起右手的衣袖，一道淡淡的紅色符印出現在了小凡的眼中。
“這道印記是爺爺生前利用那件仿製靈寶玄天鑑留在小人手臂之上的。做為爺爺的本命法寶，小人如果遇到危險，此印便會激，爺爺會在第一時間感應得到。同樣，如果爺爺想要知曉小人的蹤跡，有此印在，透過玄天鑑都可以探查得到。”撫摸著那道顏色越來越淡的紅色符印，蔣天書的眼中閃過莫名情緒：“如果沒有激玄天鑑來探查小人，此印會一直隱藏在面板之下，不會顯現出來的。”
“你是說方才有人在窺探此處？”小凡的面色微變。
“仙師說錯了，不是方才，而是一直都在窺探之中。只不過，在方才，那人突然停止了對小人窺探而已。”蔣天書冷笑一聲：“他沒有料到，小人會對他的窺探知曉得一清二楚，想要從小人身上探得真靈之血所在的蛛絲馬跡，簡直是痴心妄想。”
小凡的面色微沉了下來，這樣看來，從與這蔣天書相遇開始，自己豈不是一直都在他人的注視之下？
稍稍停了片刻，蔣天書繼續說道：“那件玄天鑑，本是家父母從上古洞府之中所得，因為兩人的修為不夠，無法使用，所以就送給了爺爺。不過，哪怕是爺爺的修為當時已經是元嬰後期的境界，但不知是什麼原因，竟也是不能將它完全煉化。雖說可以收入體內，但對於此寶的威力，卻是不能全部施展出來。小人曾聽爺爺提過，那件玄天鑑，甚是玄妙，不僅攻防一體，還能窺視他物，哪怕是再高明的幻化之術，在此玄天鑑下，也是無所遁形。”
小凡聞言，雖然面色未變，但是心中卻是起了驚濤駭浪：那玄天鑑如此神奇，竟然可以看破幻術，那豈不是說，自己的幻形之術已經被他人看穿了。
不知不覺，小凡的手心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