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打聞安的不是不是挺有力氣的?”
霍霄凌伸手遮住窗外刺目的光,一向肆意張揚的人,身上的氣質是難得一見的頹廢。
“衛驍,你他媽來找我能不懂事情的原委?我是想跟他動手嗎?”
“對,你不是想跟安安動手,你……是想跟蘇御動手。”
“我他媽什麼時候想跟他動手了。”
衛驍沒回答這句話,實際上懂的都懂,誰信沒想跟人動手,就差點把人給搞死。
霍霄凌一想到蘇御和聞安那股親密黏糊勁兒就不爽,抬起頭問道:
“你能不能讓你家聞安離我媳婦兒遠一點?”
衛驍冷笑一聲,是什麼給了霍霄凌他會勉強聞安做不喜歡事情的錯覺?
“你媳婦兒?你叫蘇御一聲,看他答不答應?”
被欺負的哭出來
衛驍一句話就戳中了霍霄凌的死穴,曾經乖巧又懂事像個小尾巴喜歡黏在他身邊叫他哥哥的少年,現在……見面連一個好臉色都吝嗇給自己。
“霍霄凌,我看你現在不但蠢,連最基本的智商都丟了。”
“是什麼給你耳朵自信,讓你覺得……我會強迫聞安做他不想做的事情?”
現在聞安乖乖的在家裡頭睡覺,沒了顧及再加上心煩,點了一根菸夾在指尖,剛剛一場激烈的拳擊切磋,他額角的墨髮也被汗水浸溼,看起來格外的性感撩人。
大部分的時候他們幾個一起長大的兄弟都不會動手,畢竟曾經少年叛逆期年少輕狂的時候,每次動手就是醫院的包月使用者。
現在……除非是忍不住。
他們幾個兄弟間的關係好,再加上基本上都熟知各自的底線,大部分人都不會主動做出觸及到彼此逆鱗底線的時候。
就像是衛驍哪怕不喜歡溫鶴家中那小情人總離家出走,讓溫鶴不眠不休去找人的舉動,卻從來不會在溫鶴面前說他家養著的那小情人半分不好,這是最起碼的尊重。
換位思考,如果有哪個熟悉的兄弟在自己面前說聞安半句不好,衛驍能把他打成醫院包年客戶。
感情的事情如人飲水,冷暖自知。也有人替他不值過……但也就只有他自己心裡頭清楚,對自家的小朋友,不管做什麼都是值得的。
衛驍指尖夾著的那根菸,菸灰落在了地上,就又聽見軟墊上滿臉頹廢的霍霄凌開口道:
“衛驍,你他媽還是不是個男人,你就不想讓你家的那小童養媳離蘇御遠點兒?!”予溪疃對
“嗯,不想。”
衛驍會因為聞安對蘇御的依賴吃醋,卻並不會強迫他離開喜歡的朋友。親人、愛人、朋友,都佔據著各自完全不同的位置,他不會自私的想讓聞安身邊只剩下自己一個人,和自己鬧小脾氣委屈時,連個傾訴的人都沒有。
“衛驍,我真是看錯你了,這件事情你都能忍的下來?”
霍霄凌因為憤怒,眸中已經帶了些許的猩紅,說話時聲音有些沙啞,衛驍只是吸了一口煙,緩緩的吐出煙霧,漫不經心的回答道:
“我只是突然覺得,好像知道為什麼蘇御不管怎麼樣都不願意再跟你在一起了。”
兩個人間的感情應該是平等的,而不是像霍霄凌這樣,自私的想把蘇御變成他的傀儡,這樣的一段感情,實在是太累了。
“阿御他會原諒我的,他說過,不管我對他做了什麼犯了什麼錯,他都會原諒我的。”
衛驍隨手將抽了一半的煙扔到了菸灰缸裡,走到霍霄凌旁邊用腳尖踢了他一腳,低聲罵道:
“執迷不悟。”
說完後,就繞開他從一邊的門離開,某個小朋友還在家裡睡覺呢,他把人哄回家用的理由就是,他乖乖睡覺,睡醒了自己再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