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說,你胡說!”她叫囂著:“明明是我先和秦學長在一起的,你仗著近水樓臺搞破壞,你這個不要臉的小三,你活該去死!”
秦苑挑挑眉,原來是爸爸爛桃花,聽起來很精彩啊,她都能原地腦補一部狗血劇了。
“在一起?”方瑤嘲諷:“別往自己臉上貼金了,送個情書,送個早飯就算在一起了?你的情書他看了嗎?你的早飯他收了嗎?你怎麼那麼自作多情呢?”
“你不往他身邊湊他就會接受我的!”白曼不服氣的大叫。
方瑤噙著最溫柔的笑,說著最誅心的話:“可我不是都死了嗎,他接受你了嗎?”
“啊——”白曼挫敗地大叫。
秦苑實在不想聽這三角撕逼大戲,她只想知道,當年父母的死,和徐朔庸到底有沒有關係。
乾脆走到方瑤身旁,問白曼:“當年殺方瑤的事,是你一個人做的,還是和徐朔庸一起做的?”
方瑤是白曼內心形成的幻象,她只會和白曼對話,說的內容也基本是白曼知道的情況,所以她只能渾水摸魚,趁她被方瑤的幻象動搖心神沉浸在回憶裡時,問些自己想知道的內容。
這白曼也年近五十了,怎麼腦子裡都是這些風花雪月的東西,除了秦書禮還是秦書禮,她就不能回憶些有用的東西嗎?
誰知白曼聞言哈哈大笑:“徐朔庸?他怎麼會捨得殺方瑤?他愛方瑤愛的發瘋,哪裡捨得殺了她?你知道我這些年為什麼活的這麼慘嗎?就是被徐朔庸那個變態給害的!
他跟我合作,原本是打算在方瑤生產完最虛弱的時候,將她帶走的,但是他居然用已經署了他的名字的ScI論文騙我,那我就只能把方瑤的屍體送給他了!”
得,三角還沒理清,又變四角了。
秦苑嘴角抽了抽,這倆都不是什麼好鳥。
“誰的ScI論文?”秦苑繼續問。
“當然是秦書禮的!”白曼這會也不知道清醒不清醒,竹筒倒豆子一般什麼都往外撂。
“我和他一起竊取了秦書禮的論文,他還以此為要挾把秦書禮叫去了c市,我趁機開車撞了方瑤讓她早產,他答應要在論文上署我和他兩個人的名字的。
結果方瑤進手術室的時候,我就發現他已經揹著我把只署了他一個人的名字的論文提交了!他大概現在也不知道,謝運陽是我的人,徐朔庸的一舉一動他早就跟我報備過了!”
謝運陽?這名字聽起來很耳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