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可以解釋它的食物來源了。
滄澤指著周帆,讓白家三人去救人,否則就要把他們喂巨蛇。
白靜羽咬著手背不敢哭出聲,默默幫哥哥給周帆處理傷口。
“這東西是變異的。”滄澤解釋:“它沒有心跳,安靜地趴在水底的時候,我都沒有發現它。”
“其他人都死了?”秦苑問。
“它突然出來掀翻了小艇,我就帶著你們上岸了,沒顧上後面那艘船。那個女人跑的太慢,正好被它一口咬住,那幾個警察都掉水裡,我只來得及撈上來這一個,另外三個可能凶多吉少了。”
滄澤說只撈上來一個,就說明另外三人的心跳聲已經消失了,看來十有八九已經被這個大傢伙給吞了。
人數銳減一半,秦苑皺眉看著戰戰兢兢忙碌的白家人,明明菜的摳腳的幾個怎麼反而活下來了?
“現在怎麼辦?”秦苑看向安靜的巨蛇那邊:“它吃飽了嗎?為什麼不攻擊了?”
“動物都有感知危險的本能。”
滄澤的一隻手始終粘在秦苑的腰上:“它上岸的時候被我抽回去了,現在只怕不敢過來。”
“那,我們過去?”秦苑指著前方。
“哼。”滄澤冷笑:“它要是想放我們過去直接躺回水裡,或者逃走就是了,還在對峙,說明它敗的不太甘心,還惦記著我們這些食物呢。”
“那你在想什麼?”秦苑好奇他怎麼不動手。
“它的皮太硬了。”滄澤嘆氣:“我怕用力太猛把這個地洞弄塌了。”
眾多影視作品告訴觀眾,防禦太厚的就從薄弱處動手,而最常見的是,眼睛和口腔。
滄澤表示贊成。
秦苑看見他一尾巴將地上的斷手甩的飛起來,直直衝著巨蛇的大腦袋飛過去,緊接著,又是兩道水刃緊跟其後。
誰知道那蛇一點也不傻,腦袋一偏,躲過了那隻斷手,水刃劈在它頭頂,卻沒有留下任何傷痕。
滄澤的水刃可比子彈的傷害還高,把這蛇皮弄下來穿只怕效果比防彈衣還好。
巨蛇似乎被激怒了,河裡水浪翻湧,一條几十米長的黑色蛇尾從水中伸出,凌空向秦苑他們抽過來。
滄澤甩起巨浪,將蛇尾狠狠拍向巨蛇的腦袋,巨大的身體撞在巖壁上,發出沉悶的巨響,頭頂的碎石和泥土簌簌落下。
不等巨蛇反應過來,滄澤抱起秦苑,飛身而起,黑色的魚尾在河裡翻起一朵朵浪花,水刃不要錢似的飛向巨蛇。
雖然不能立刻破防,但是那蛇也不好受,水裡的滄澤簡直像是開了掛一樣,秦苑從沒見過他用這麼密集的水刃,一尾翻出就像有成千上萬把小刀向巨蛇身上砍去,他在水裡不停地翻騰,巨蛇被打的滿地翻滾,根本無法起身。
但是這裡可能真的快要塌了。
滄澤的攻擊已經儘可能的不波及巨蛇以外的地方了,但是也架不住巨蛇疼的不斷用身體,用頭去撞巖壁啊。
沒過多久,巨蛇扭動的身下便滲出了黑紅色的血跡,它昂起頭髮出了痛苦的嘶鳴聲。
一縷陽光照進了這個昏暗的洞穴裡。
眼睛一陣刺痛,秦苑沒忍住用手擋了一下。
她聽見了白靜羽的歡呼:“有路了!能出去了。”
洞穴頂上,被痛苦的巨蛇用腦袋硬生生頂出了一個大洞,泥土和石塊不斷落下來,洞口也越來越大。
滄澤停下了攻擊,望向懷裡的秦苑:“洞穴的出口應該不遠了,你從這裡出去,還是繼續往前走?”
秦苑看向外面燦爛的陽光,如茵的綠樹,眯了眯眼睛:“當然是繼續向前,這裡出去繼續去轉迷宮嗎?”
“那條蛇,不見了。”滄澤看向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