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剖析在她面前。
雖然不純粹,但是很真實。
正因柑曼怡從不過多掩飾他的目的,貝爾摩德才會放心地和他接觸。
否則,就算同是實驗體,貝爾摩德也不會產生多餘的同情心。
房間裡的暖氣開得很足,萩原研二抬手打了個哈欠,他和貝爾摩德在桌子前坐下,問道:“那三個人呢?”
貝爾摩德敲了敲耳邊戴著的耳麥:“去追普拉米亞了。”
“誒……這個天氣?”
萩原研二看了一眼窗外的景象:“他們的任務進度呢?”
貝爾摩德說:“樣品拿到了,在佔邊手上。”
她把波本同步給她的任務情況告訴了萩原研二。
與此同時,波本和艾蕾妮卡一行人正在暴風雪中艱難前行著。
波本走在人群的後方,不知何時戴上了耳麥,正在聽著佔邊和萊伊那邊的動靜。
另一邊,萊伊坐在後座上組裝好了狙擊槍,正在除錯著瞄準鏡。
佔邊開著車,根據普拉米亞身上的定位器傳來的訊號,朝對方緩慢地移動著。
幸而這個天氣除了他們沒人會跑出來,他不怕撞到人,而且普拉米亞也跑不快,就算他開得慢,他們也在逐漸接近著對方。
“哈?你說讓我去和那個普羅米亞交涉?”
聽完耳麥對面波本說了什麼之後,佔邊難以置信地反問:“……你是認真的嗎?”
他看起來像是能說服普拉米亞的樣子嗎?
佔邊:降谷這傢伙不會想讓他把普拉米亞嚇跑吧?
後座上,抱著槍的萊伊也聽見了波本的話,他沉默了一瞬,緩緩說:“我以為我們是去滅口的。”
不是讓他準備狙擊嗎?
另一邊,波本神色淡定,他拿著耳麥低聲說:“能交涉就交涉,不能就把人抓回來。”
“嗯?”
佔邊挑了下眉,他說:“你之前不是說她不太好控制?”
“把人抓回去,不會把組織炸了嗎?”
聞言,波本唇角勾起一絲冷意。
“把人廢了,她還能炸嗎?”
他的語氣冷酷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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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了?”
酒店三樓,房間裡,從貝爾摩德那裡分到一個耳麥,聽著三人交流的萩原研二暗自挑了下眉。
耳麥對面,波本的聲音淡淡地傳來:“組織要的是普拉米亞製作化學炸彈的能力,把人廢了帶回去,把配方從她口中挖出來就行了。”
還是那句話,組織可以拿到配方,但普拉米亞這個人不能加入組織。
普拉米亞一個人就已經能狠到想把酒店所有人都炸死,如果她加入了組織,有了組織在背後給她提供幫助……不知道這傢伙還要殺掉多少人。
這種毫無同理心、無所顧忌的通緝犯,有時候他們一個人對社會造成的危害,比有組織的犯罪成員還要嚴重。
既然組織看重的只是化學炸彈的配方,乾脆趁著這次機會,以組織的名義除掉她。
波本的話傳入了四個人的耳中,幾人的表情都沒有變化,心裡卻思緒不一。
佔邊和萩原研二瞬間明白了他的想法。
佔邊說:“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