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隨手換了幾個臺,把所有新聞電視臺都看過一遍之後,也沒知道太多的情報。
神奈容平最終放下遙控器,電視螢幕定格在了米花電視臺。
畫面裡,衣著幹練的女性站在枡山會社大樓前,神色認真又嚴肅。
基爾。
“這些電視臺拿到手的訊息,應該都是日本公安過濾之後才允許他們發出來的。”
安室透說。
“你還挺了解日本公安的。”
神奈容平不冷不熱地說。
安室透毫不客氣地懟了回去:“因為我是情報人員,不像你們這些只有四肢發達的傢伙。”
神奈容平:“……”
神奈容平:“過分了啊。”
我就隨口試探一句,你怎麼還人身攻擊呢?
安室透瞥了他一眼。
“我看你現在挺無聊的。”
無聊到都開始沒話找話說了。
神奈容平哼笑了一聲。
諸星大坐在旁邊,轉頭看著兩個人有一搭沒一搭的對話,期間神奈容平的試探都被安室透擋了回去。
坐了這麼久,安室透仍然滴水不漏,絲毫沒有透露出半點與日本公安有關的證據。
諸星大眼角餘光掃過他放在桌子上的手機。
琴酒給他和神奈容平傳送的郵件裡,除了讓他們盯住波本,還讓他們將手機保持通話中的狀態。
也就是說,從一開始,他們的所有對話都被電話對面的組織成員監聽著。
不過,諸星大之前和安室透對視的時候,他就發現,對方估計已經察覺到了這一點。
安室透察覺到電話對面有人在監聽,肯定不會在神奈容平的試探裡暴露出什麼。
更何況臥底其實是他們兩個人。
諸星大收回視線,繼續看著電視裡的新聞,一邊聽著神奈容平“敷衍”地試探著安室透。
不過那種敷衍,如果不是瞭解對方的人很難察覺出來就是了。
說起來,他總感覺神奈容平和安室透的關係也很好……如果只是安室透單向對神奈容平友好,諸星大不會覺得奇怪。
但神奈容平對安室透也有一些……比較像是寬容的態度?
是因為相處的時間久了嗎?
畢竟在他的身份沒有暴露之前,兩人都不知道彼此的真實身份,但也相處得很好。
其實和神奈容平相處久了之後,很容易會被對方平時直截了當的性格迷惑,完全想象不到還有秘密隱藏在他坦率的性格之下。
想到這裡,諸星大莫名頓了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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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人在安全屋裡無聊地坐了一上午,都沒有再收到琴酒或是朗姆的訊息。
按理來說,公安已經抓住了皮斯克,組織目前需要做的就是安排皮斯克手下的人撤退、以及決定是救皮斯克還是滅口。
把這兩項任務安排好之後,就到了清算的時間。
如果公安是昨天晚上展開的行動,組織最遲今天早上也該拿到訊息了。
再算算時間,已經過了六個小時,足夠組織騰出手來審問嫌疑人了吧?
但。
沒有命令、也沒有任何訊息傳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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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情報受限,遠在福岡的三人並不清楚,組織和公安都忙成了什麼樣子。
抓捕皮斯克只是一個開始。
這一次的行動,公安幾乎將這些年蒐集到的所有與組織有關的據點、人物都當做了這次的目標。
他們決定趁這次機會,給組織沉重一擊,同時,也讓他們的臥底更加深入組織核心。
這遠遠不是一天能結束的行動,也不是幾個公安就能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