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頭看向了萩原研二。
他對上了萩原研二關切的眼神。
坐在萩原研二旁邊的松田陣平也在盯著他。
身邊的幼馴染將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無聲地安慰著他的情緒。
降谷零閉上眼,深吸了一口氣。
再睜開眼時,他的表情已經恢復了平靜。
降谷零冷靜地問:“萩原,你說宮野夫婦在十二年前因為意外去世了?”
萩原研二點頭,他說:“據我所知,十二年前,宮野夫婦的實驗室發生了火災。”
“意外?”
“如無意外,是的。”
降谷零的表情理智又冷靜,萩原研二回答的時候,也不帶任何個人情緒地將他調查到的當年的那些事說了出來。
從組織對雪莉的重視就能看出來,組織有多麼看重宮野夫婦的研究,絕不可能無緣無故對宮野夫婦下手。
“雪莉?”
降谷零又一次從萩原研二口中聽見了這個代號。
萩原之前說過,雪莉是貝爾摩德接受的實驗的負責人,而貝爾摩德的實驗原本是宮野夫婦在負責。
那麼……
“雪莉就是宮野志保。”
萩原研二說:“宮野夫婦意外去世後,宮野明美和宮野志保留在了組織裡。”
“宮野明美沒有繼承她父母的科研天賦,被組織留在日本,和普通人一樣長大。宮野明美現在算是組織的外圍成員。”
“宮野志保則是因為被測試出了高智商,組織認為她有可能繼承宮野夫婦的才能,於是被送往了國外留學。”
萩原研二說:“兩年前,宮野志保回國,獲得了雪莉的代號,在研究所裡負責貝爾摩德的實驗、以及復原她父母的研究。”
“我記得,宮野志保才十三歲吧?”
諸伏景光問。
兩年前,宮野志保甚至才十一歲。
這麼小的孩子,組織竟然讓人去做那種實驗?!
萩原研二點頭。
其實宮野志保剛回國的那段時間,研究所裡所有人都看出了她內心的抗拒。
組織上層並不在乎宮野志保的情緒,就算她抗拒組織,但只要宮野明美的生命被他們握在手裡,宮野志保就不敢真正的反抗他們。
所以他們只需要派一個人在宮野志保身邊監視著她,時刻催促她進行研究,順便提醒她背叛的下場就可以了。
至於宮野志保是不是真的忠心組織,不重要。
她的心情自然也就無人在意。
面對這種情況,萩原研二能做的事並不多。
他只能教她先在明面上順從組織,既然沒有能力、也沒有機會反抗,那就只能暫時蟄伏下來。
剩下的事,他們這些大人會解決。
聽完宮野姐妹的近況後,降谷零抿了抿唇。
雖然他無法理解宮野厚司和艾蓮娜醫生會願意在組織裡進行那種人體實驗,但在遇見諸伏景光之前,艾蓮娜醫生是他最重視的人。
對方給他的幫助和鼓勵、那些他至今還記得的話語、和她在一起時溫暖又開心的感覺,在宮野一家搬家離開後,在這些年的時間裡,已經成為他珍藏在內心深處難以忘記的、美好的童年回憶。
艾蓮娜醫生是在年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