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
伏特加:“……啊,這個、這個吧。”
伏特加瞧了眼琴酒一臉黑氣的表情,吞吞吐吐地說:“也就五六個?”
察覺到萩原研二又要說什麼,伏特加連忙打斷對方:“好了!反正臥底都會被大哥找出來解決掉的!”你別問了,再問大哥真的要生氣了!
大哥最討厭的就是臥底了。
萩原研二聳了聳肩,抱著手臂坐在後座,聽話地不多問了。
他垂下眼,這次什麼也沒多想。
-
“啪——”
檯燈被開啟,松田陣平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居高臨下地看著坐在對面椅子上的半長髮青年,語氣低沉地開口:“說吧。”
萩原研二仰頭,看著凶神惡煞的捲髮青年,眨眨眼:“……小陣平?”
松田陣平抱起手臂,眼神銳利地看著萩原研二:“我覺得從今天開始,我們需要多一項強制任務。”
“為了防止你隱瞞某些經過,撇下我去做一些危險的事,從今天開始,我們需要詳細交流一下你在那邊經歷了什麼。”
松田陣平:“我問,你答。”
萩原研二沉默下來。
松田陣平看了一眼不說話的幼馴染,他可能不知道自己現在和平時的區別有多大。
就這樣還想裝作什麼都沒發生騙他還在做什麼復健?
松田陣平轉頭找了一下,把一個本子拍在桌子上:“或者你寫也可以,5000字。”
他特意問了幾個心理醫生,都說如果患者心理壓力過大,和親人朋友聊天可以幫他們減輕壓力,寫日記把事情講述出來也是一個辦法。
萩原研二瞳孔地震:“5000字?!”
這是要寫論文嗎?!
松田陣平瞪了他一眼:“別廢話,二選一。”
萩原研二抿了抿唇,一臉抗拒地看著桌子上攤開的本子,松田陣平了然:“那就我問吧。”
“今天遇見誰了?”
萩原研二:這個問題,好準!
松田陣平審視的眼神落在他身上,萩原研二微微仰頭,捲髮青年此時的氣勢也許有些可怕,但……和琴酒他們完全不一樣。
萩原研二:“遇見了拉弗格……伏特加和琴酒。”
他說。
松田陣平皺了下眉:“柑曼怡還在實驗室嗎?”
萩原研二:“沒有,今天琴酒和伏特加就是過去接柑曼怡的,看起來之後要一直和那兩個人待在一起。”
松田陣平:“你們聊了什麼?”
萩原研二:“……”
松田陣平:“他發現了什麼?”
“hagi。”
松田陣平突然喊他,他按住對方的肩膀:“萩原研二。”
萩原研二露出一個苦笑:“好吧,我只是還在後怕。”
當時聽見伏特加說他們抓住了一個臥底,萩原研二忍住了臉上的表情變化,卻沒想到琴酒手裡竟然有能夠實時監控到柑曼怡身體各項資料的程式,而對方那時正好在看手機,立刻就注意到了他因為擔心那個臥底而加快的心跳頻率。
萩原研二一開始也不確定是不是自己的表情沒有控制好讓對方發現不對勁,但他很快意識到當時琴酒正在看手機,而且那時是晚上,車裡也沒開燈,琴酒總不可能用餘光就能在黑暗中察覺到他的表情不對勁吧?
在寂靜中聽到自己胸腔裡撲通撲通的心跳聲,萩原研二突然想起了他多次在實驗臺上醒來,那些即使去掉他身上的儀器後也沒有停止滾動資料的電子螢幕。
還有,拉弗格曾經說,琴酒會負責記錄柑曼怡的身體狀況和恢復情況。
他怎麼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