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少都有自己的秘密,而且不像外面那些提倡成員間團結友善的組織, 他們組織雖然明面上不允許成員自相殘殺……
但懂得都懂,陰人的法子多得很, 真要看不慣一個人暗地裡弄死了對方, 組織也不會說什麼。
誰叫你不夠警惕呢?
在這種默許的潛規則下,和不熟的組織成員搭檔出任務時,大家都會抱有十二分警惕。
特別是不熟悉的狙擊手。
這種背後放冷槍的傢伙,要是一不小心惹到對方, 出任務的時候誰知道他的狙擊鏡瞄準的到底是任務目標還是自己啊?!
這大概也是組織裡很多成員都不願意與基安蒂組隊的原因之一吧。
所以,當組織成員必須和關係一般的人組隊完成任務時, 如果遇上的是柑曼怡這種人,不少人都會放心許多。
不過……貝爾摩德勾起一絲嘲諷的笑意。
那些感到放心的人,並不知道他們在這個過程中已經被柑曼怡套走了多少情報,她卻是心知肚明。
但是沒關係。
一方面她知道柑曼怡想知道什麼,迄今為止她告訴他的情報都經過了boss的默許。
另一方面,看著眼前的青年從一無所知的懵懂逐步探索著曾經的一切,最終慢慢揭開六年前的真相,在她漫長又無趣的人生中,也算是一件可以打發時間的消遣趣事。
貝爾摩德藍色的眼眸中倒映著青年的身影,她笑吟吟地說:“不如你先說一說你的猜測?”
萩原研二看著貝爾摩德臉上露出的興味之色,他低頭輕笑了一聲,轉身開啟酒櫃拿出一瓶威士忌。
橙黃的酒液沿著透明的冰球緩緩落下,冰球碰撞杯壁傳來清脆的響聲。
“柑曼怡以前是研究員吧。”
安靜的空間裡,青年緩緩抬起紫色的眼睛,注視著仰躺在沙發上的金髮女人,輕緩地說。
他用了第三人稱,貝爾摩德也許是認為這是他還沒有恢復記憶的緣故,沒有表現出懷疑之色。
聽見萩原研二用近乎陳述的語氣說出他的猜測,貝爾摩德笑了出來。
“bgo”
她看著萩原研二,微笑著說:“恭喜你,猜對了。”
“我很高興。”
萩原研二摩挲著冰涼的杯壁,單手撐著下頜看著貝爾摩德,語氣微微上揚:“那麼我可以進入下一關了嗎?女士。”
貝爾摩德拎了個抱枕放在懷中,一邊說:“你想知道曾經是研究員的柑曼怡為什麼會變成實驗體嗎?”
“我覺得你不會告訴我。”
“嗯哼。”
貝爾摩德悠閒地說:“解密遊戲的主角太快知道真相的話,遊戲就沒有趣味性了。”
好吧。
萩原研二聳聳肩,他端起酒杯,透過澄澈的酒液注視著貝爾摩德微微扭曲的身影。
“我可以問一個問題嗎?”
“什麼?”
“我想知道,”
萩原研二看著貝爾摩德:“我是什麼時候加入組織的?”
“這應該是個無關大雅的問題?”
貝爾摩德挑了下眉,這個問題確實不太重要。
她想了一下。
“我記得……你那時候應該是13歲?”
那個時候,宮野夫婦在一年前因為火災身亡,實驗進展陷入停滯,而剛接受組織實驗不久的她,正處於最痛苦的時期。
作為唯一接受過宮野夫婦實驗的半成功案例,也是火災後被留下來的最珍貴的實驗體,貝爾摩德在那段時間被迫接受了太多“檢查”。
急躁的boss和朗姆一邊試圖從她身上還原當初的實驗資料,一邊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