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柑曼怡繼續聊了起來。
接下來,兩個人沒有提及組織的事,他們就攝影這個話題聊了幾句,從攝影的各種手法逐漸聊到了日本各地的名勝風景。
佔邊坐在旁邊,手肘抵在椅子扶手上,託著臉無聊地按著手機。
他把波本和柑曼怡的聊天當成了背景音樂,也不知道這兩個人哪來那麼多話聊。
是不是還準備把日本每個地方的景點都評價一遍?
所幸,兩個人沒那麼誇張。
“三木先生還準備在這裡待多久?”
萩原研二轉頭看了看窗外的景象,他無奈地說:“怎麼也要等這場暴風雪過去,也才能離開吧。”
原本下午的風雪小了一點,他們還以為這場暴風雪快要結束了,沒想到沒過多久又變得嚴重起來。
不過,萩原研二彎了彎眼睛。
這場暴風雪能持久一點,他還是很開心的。
畢竟,等暴風雪結束後,柑曼怡就必須回研究所裡做檢查了。
沒有十天半個月,他想必是出不來的。
他這次“偷渡俄羅斯”也算是驚動了組織裡不少人,不過琴酒發現他離開日本後竟然沒有第一時間來追殺他……
萩原研二:看來這五年的信任度沒白刷。
想到這裡,他打了個哈欠。
行了,小降谷和小陣平都沒事,他也不用再撐著了。
萩原研二低頭看了眼時間,然後對坐在旁邊的兩個人說道:“我有些困了,今天就先不聊了。”
說完,他又看向佔邊,笑著說:“外面這個情況,明天估計也要在酒店裡待一整天,要不要一起玩遊戲?”
“我和酒店老闆聊過幾句,他那裡有一些有趣的桌遊。”
“叫上那位諸星先生,還有莎朗。正好可以打發一下時間。怎麼樣?”
萩原研二笑吟吟地看著他們,發出了邀請。
佔邊和波本對視一眼。
波本:玩桌遊?也是一個瞭解柑曼怡的機會。
佔邊點了下頭,然後看著萩原研二說:“你很困嗎?”
“嗯。”
萩原研二又打了個哈欠,在兩個人的注視下,他輕笑著解釋道:“我也是要工作的啊。”
波本眨了下眼睛。
所以,柑曼怡之前沒出現,是因為在房間裡做情報組的工作?
萩原研二:不,其實他在另一邊做公安的工作。
“今天就這樣吧。”
萩原研二又看了看時間,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那就明天下午再見了,神奈。安室君。”
說完這句話,他轉身乾脆利落地離開了。
-
直到那個背影走上了樓梯,消失不見之後,波本才轉頭看向了剛收回視線的佔邊。
顧忌到周圍的環境並不安全,波本沒有多說什麼。
他只是問:“諸星呢?”
佔邊答道:“在休息。”
不只是波本,今天他和萊伊也跑了一天,任務完成後都有些累。
不過佔邊知道萩原研二從耳麥裡聽完了他差點被手榴彈炸到的全程,肯定在等他,所以他和萊伊分開後,就來到了大廳,等著人下來。
“是嗎。”
波本掃了一眼他身前的酒杯,他抬眼看向坐在旁邊的捲髮男人。
佔邊正好也在看他。
沉默在空氣中蔓延,他們無聲地對視著。
以兩個人的默契,不需語言,僅憑眼神,他們就能明白對方想說什麼。
降谷零:你是怎麼想的?
他是怎麼想的。
松田陣平看著降谷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