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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萩原君現在在哪裡工作?”
客廳裡。
水倉幸子將泡好的茶放在萩原研二面前。
萩原研二從帶來的手提包裡拿出一個檔案袋, 聞言回答道:“我是一名公安警察, 水倉老師。”
萩原研二沒有再繼續閒聊下去:“水倉老師, 這次找您, 是因為公安目前正在調查的案子,需要您配合提供一些線索。”
“請放心, 您不是我們的調查目標。”
聞言,水倉幸子有些緊張的心情緩緩平復下來。
萩原研二把檔案推到了她面前。
“在開始之前,我們需要先簽署一份保密協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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簽署完保密協議,萩原研二又在水倉幸子的陪同下仔細地檢查了一遍客廳, 確認沒有竊聽、監控等東西之後,他們才進入了正題。
“水倉老師, 您還記得十一年前轉學到四班的那位學生嗎?他的名字是長澤信。”
水倉幸子仔細回想了一會兒, 很快就想了起來:“萩原警官說的是那個開學轉學過來,一個月之後就被他父親接走了的孩子嗎?”
“是的。”
萩原研二問:“您知道他母親和他父親的具體情況嗎?”
水倉幸子點頭:“我還有點印象。長澤同學的轉學是他母親給他辦理的。”
“不過,因為長澤同學只在班裡待了一個月就轉學離開了,我也只見了那位夫人一面。”
水倉幸子還有一些印象, 那是一位看起來十分瘦弱的女性,說話不僅慢吞吞的, 而且語氣也十分冷漠。
現在想來……
萩原研二問:“長澤信再次辦理轉學的時候,他母親沒有來嗎?”
水倉幸子搖了搖頭。
“他的母親那個時候已經病逝了。”
病逝?
萩原研二眼神微閃。
他想起之前他向貝爾摩德詢問過“柑曼怡”的父母的情況,她也說“柑曼怡”的父母全都已經病死了。
萩原研二問:“您知道長澤信的母親生了什麼病嗎?”
水倉幸子:“我不太清楚,我也是在長澤同學的父親帶他辦理轉學的時候聽對方提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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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水倉幸子有些奇怪為什麼長澤信的母親沒有來,她就問了一句。
“十分抱歉。”
長澤信的父親說:“這孩子的母親生了病,一直以來身體就不太好,幾天前病情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加重,已經搶救無效去世了。”
水倉幸子有些驚訝,她倉促地道歉:“抱歉,我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兩位節哀。”
“沒關係。”
長澤信的父親拍了拍站在他身邊,不發一言的少年。
他說:“我和這孩子早就知道她的情況,也做好了心理準備。”
水倉幸子下意識看了一眼長澤信。
少年低著頭,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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萩原研二問:“您瞭解長澤信父親的情況嗎?他叫什麼名字?”
水倉幸子點頭。
“長澤信的父親,是三井財團的董事長。”
“三井財團?”
萩原研二驚訝地說:“是如今那位董事長嗎?可是我記得三井財團的現任董事長似乎還沒有結婚。”
水倉幸子搖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