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開個玩笑啦。”
“總之,能知道組織有眼線在警視廳,就是好事。”
萩原研二說:“雖然現在還沒辦法找出人,但至少我們不是一無所知。”
只要他們有所防備,組織的眼線就無法接觸到最重要的情報。
就目前而言,這就夠了。
因為,在組織沒有覆滅之前,組織的眼線是沒辦法完全解決的。
就算他們解決了這個眼線,誰能保證組織不會再找下一個?
或者說,誰能保證只有這一個眼線?
就萩原研二所知,群馬縣警署裡至少還藏著一個組織的保護傘。
他沒有辦法把人找出來嗎?當然有。
但現在把人找出來,除了打草驚蛇,讓組織藏得更深之外,沒有任何意義。
所以萩原研二一直以來都沒有動他。
“而且,未知的才是最危險的。”
萩原研二輕笑道:“現在我們已經知道了眼線的存在,還將大致的範圍圈定了出來。”
如何避開那個眼線,不是很容易的事嗎?
“而且我們還可以想想如何利用這個眼線。”
萩原研二摸著下巴說:“這個眼線能拿到cia的情報,雖然現在還沒有接觸到我們這邊,但他在警視廳內部的地位應該不低。”
萩原研二傾向於那個眼線就在公安部外事第一課。
“把他一直放在公安部還是太危險了。”
萩原研二思索著說:“我們可以想個辦法,把這個眼線找出來的同時,利用他先削弱組織的一部分力量。”
比如,抓幾個重要的代號成員。
萩原研二沒把這句話說出來,反而說:“這個眼線不能直接找出來,否則我們無法解釋日本公安為什麼會察覺到這一點。”
諸伏景光先是因為萩原研二的解釋從對“松田陣平臥底資料暴露”的擔憂中冷靜了下來,剛開始思考該如何找出那個眼線,萩原研二行雲流水的一段話就落了下來。
萩原研二思考的已經不是如何找到那個眼線了,而是在想著如何利用對方對組織進行反擊。
諸伏景光沉默了一下,才順著萩原研二的思路往下想,聽到他說的話之後也蹙起了眉。
萩原說的對。
如果他們只是透過排查、訊問等手段單純地把人找出來,組織那邊知道之後,肯定會懷疑組織裡有日本公安的臥底。
否則為什麼組織的眼線無緣無故地暴露了?
這樣反倒是弄巧成拙了。
諸伏景光緩緩說:“所以,我們需要找一個和組織無關的理由按在那個眼線身上。”
萩原研二點了點頭,他朝諸伏景光笑了一下:“其實,我覺得還有一個更好的辦法。”
諸伏景光看著萩原研二臉上的表情,他眨了下眼睛。
-
“叩叩。”
一棟高階高階公寓的某一樓層裡,一道人影站在這層樓唯一的房屋門前,抬起手禮貌地敲了敲門。
不緊不慢的敲門聲傳入門內,同時也傳入了耳麥對面另一個人的耳中。
諸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