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這兩人對卡爾瓦多斯的評價,如今又沒在貝爾摩德身邊看見對方,終於忍不住問了出來。
貝爾摩德瞥他一眼:“你這麼好奇,我下次帶他來見你。”
琴酒:“沒教好的狗不要放出來,貝爾摩德。”
他冷冷地掃了一眼伏特加:“別廢話。”
伏特加立刻老實地閉上了嘴。
他跟著琴酒離開後,都還不明白自家老大為什麼突然生氣了?
貝爾摩德和萩原研二站在基地門口,看著伏特載入著琴酒離開。
貝爾摩德慢悠悠地道:“那傢伙,真是把伏特加當成他的所有物了。”
萩原研二默了默。
他不是很想討論這個話題,轉而道:“我只能整理出格蘭威特這幾年接觸過的情報,前幾年的那些……”
貝爾摩德說:“組織裡還有些待了十年的老人,格蘭威特這幾年的活動範圍變化不大,你找朗姆要個名單去問就知道了。”
萩原研二側頭看向她,露出一個禮貌的微笑:“莎朗,不要把任務全部都扔給我啊。”
他抱怨道:“你知道要整理多久嗎?那可是十年的情報!”
“可是,我後天還要參加一場通告。”
貝爾摩德託著臉嘆了口氣:“明天一大早就要開始準備,而我還為了組織的事待到了凌晨三點。”
萩原研二眯起眼:“後天結束後,你就有時間了吧?”
貝爾摩德輕眨了下眼睛,她藍色的眼眸看著萩原研二,動了動唇。
萩原研二:……
論有一個喜歡划水摸魚的任務搭檔是什麼感覺?
萩原研二:當然是表面假裝不樂意,然後把所有情報全都薅走啦!
感謝你,莎朗。
等以後組織覆滅了,我一定請你吃最好吃的豬排飯。
-
萩原研二回到安全屋,注意到時間已經差不多了,他洗漱之後直接躺在了床上。
回到自己的身體裡後,萩原研二從床上坐了起來。
凌晨四點,房間裡再一次亮起了燈光。
萩原研二坐在書桌前,拿起筆,神色凝重下來。
格蘭威特竟然是臥底,萩原研二聽到的時候著實驚訝了一瞬。
雖然格蘭威特曾經給他過一次異樣的感覺,但萩原研二並沒有直接聯想到臥底身上去。
一來對方待在組織的時間太長了,二來則是因為,臥底為了情報,一般都會盡力往上爬,格蘭威特卻在組織底層安安穩穩地待了十年。
萩原研二不明白格蘭威特的目的是什麼,現在也不是考慮這些的時候。
他用筆敲著桌面,思考著。
有點奇怪……這是萩原研二聽朗姆說完水無憐奈和格蘭威特對峙的前因後果之後,產生的第一想法。
水無憐奈為什麼突然離開電視臺的錄製現場、為什麼會和格蘭威特在廢棄工廠相遇、為什麼會被格蘭威特威脅、她的反擊過程……因為邏輯都對的上,而且現場留下的諸多證據都能證明水無憐奈所言非虛,所以大家最終都相信了她的說辭。
但是……萩原研二理智上想要相信,他又直覺某些地方有些不對勁。
當時在審訊室外面,他注意到琴酒也一直盯著水無憐奈,萩原研二估計他也有所懷疑,但找不到證據,琴酒也不會隨便對人出手。
萩原研二點了點紙面。
如果水無憐奈有問題的話,從她的身份入手是最好查的。
不過,萩原研二不準備現在就去調查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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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無憐奈不是他關注的重點,他真正在意的是……朗姆,他為什麼能清楚地說出一年前發生的那個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