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越來越多的人因為一些莫名其妙的小事就選擇殺人。
而且……
“最近的殺人手法不知道為什麼花裡胡哨的。”
伊達航納悶地說。
“怎麼說?”
萩原研二挑了下眉。
什麼時候殺人手法也能用花裡胡哨來形容了?
“啊,有用毒藥殺人的、還有用刀和自己做的工具殺人的……”這些其實都還算正常,是普通人能想到的殺人手法。
“但最近總是遇到一些把案發現場偽造成密室殺人的案子。”
伊達航把最近幾個案子的殺人手法說了一遍,他嘆口氣:“我也不知道他們是怎麼想的。”
要說殺人的兇手不冷靜吧,對方還能慎密地思考出這種複雜的殺人手法,但要說他們很冷靜吧,揭穿真相的時候又總是後悔自己殺了人。
不過遲來的後悔再怎麼痛苦也沒有意義,而死者若是知曉原因,也不會輕易原諒這些人吧。
說到這裡,兩個人沉默片刻,很快就不再多談論這個話題。
“說起來,工藤君好像上電視了。”
“最近的電視臺似乎在熱衷於採訪高中生偵探,唔。除了東京這邊的工藤君,聽說大阪那邊也有一個。”還是大阪府警本部長的兒子。
伊達航點了點頭:“那小子出現在案發現場的次數最多。”
世良真純、毛利蘭和鈴木園子她們三個女生到不怎麼經常出現在案發現場,而且世良真純應該被世良瑪麗提醒過,好幾次遇見電視臺的人都避開了。
伊達航還記得這個幾年前出現在警視廳叫萩原研二“叔叔”的小姑娘,這孩子與萩原他們還在暗中調查的組織有一些關係。
因為知道這一點,伊達航還幫著這孩子打了幾次掩護。
話說回來……
“我們已經畢業幾年了?”
“七年了。”
萩原研二知道伊達航想說什麼,雖然他很想說快了,不過萩原研二其實也無法保證他們什麼時候才能找到組織的boss。
因此,他只能抿了抿唇。
見狀,伊達航立刻就明白了——這是不知道還要多久呢。
“不急,人沒事就行。”
不過伊達航覺得那兩個人臥底的時間確實也太長了一點。
這都已經七年了。
萩原研二比了個手勢:“其實真的快了。”
就差那麼一點點,就是不知道差的這點要多久才能補上。
伊達航拍了拍萩原研二的肩膀。
“我知道了。這事急不得,你們慢慢來。”
“放心。”
萩原研二笑著說:“我們還等著參加班長和娜塔莉小姐的婚禮呢。”
聞言,伊達航頓時結巴了一下。
“啊、對。婚禮。”
他撓了撓後腦勺,眼神左飄右移。
萩原研二笑眯眯地說:“班長這幾天一直想說吧,我和小諸伏都看出來了哦。”
伊達航和娜塔莉的感情一直在穩定地升溫,他們在幾年前就已經互相見過了家長,又一路走到現在。
娜塔莉小姐一年前因為工作原因來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