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車門, 坐下後從袋子裡拿出一個加熱過的飯糰遞給琴酒。
琴酒左手拿著煙, 隨手接了過來。
“大哥……呃, 早上還是少抽點菸?”
伏特加欲言又止, 他說完之後自己先縮了下脖子,想把剛才的話吞回去。
琴酒瞥了他一眼, 沒說話。
沒聽到琴酒的聲音,伏特加也不敢去看他,他老實地低頭,從袋子裡又拿出一個飯糰。
幾口吃掉後, 伏特加開啟手機,突然驚訝地說:“大哥, 這個新人的位置突然變化好大。”
昨天他看著還在北海道, 怎麼現在已經在青森縣了?
琴酒轉過頭來看了一眼伏特加遞給他的手機螢幕:“他有任務。”
琴酒言簡意賅地說。
北海道那邊雖然有一個組織的基地,但那邊人口相對稀少,駐守的成員也不多。
相對應的,那邊能發給新人的任務也沒多少。
組織今年從北海道那邊加入的新人也就不到十人, 神奈容平的能力在這幾個人裡又是最突出的。
留在北海道的組織成員給他發了幾個任務後,注意到了對方優秀的能力, 把他推薦了上來。
組織這邊拿到神奈容平的推薦名單後,考慮了對方的各項特長,決定先給他發個任務看看情況。
如果神奈容平能優秀地完成這個任務,組織對他的看重程度也會隨之提高,以後發給他的任務就不會侷限在北海道了。
而正巧,因為負責監視新人,琴酒知道一點對方的情況。
所以他看了一眼之後,就不在意地收回了視線。
“哦。”
既然琴酒都說沒問題,伏特加自然不會提出意見,他收回手機,繼續關注其他人的情況。
朗姆老大之前就決定在新人身上試驗技術部那邊新研發出的定位器,最近加入組織的新人身上基本上都帶了幾個。
不過有些人很敏銳,能輕易察覺到這個小裝置,但由於剛加入組織,他們清楚組織對自己的信任度不高,於是對被監視保持了默許的態度。
像安室透和神奈容平,就屬於這種心知肚明的人。
松田陣平揹著包走進了新幹線,他找到位置坐下後就開始閉目養神。
七個小時後,他到達了東京。
等他輾轉到達群馬縣時,已經是下午四點左右。
松田陣平低頭看著手機,從內網上找到組織在群馬公開的一個據點,他先去據點把揹包暫時寄存後,在附近轉了一圈。
“租房。”
低沉的聲音在酒店員工頭頂響起。
員工抬頭看見松田陣平,面不改色地問:“幾天?”
“十天。”
沒有登記,員工接過現金後直接把鑰匙遞給了他。
松田陣平隨手塞進褲兜,轉身出了酒店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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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點。
群馬縣的某家酒吧裡,安室透坐在吧檯前,等待著他的搭檔。
他注視著站在吧檯後的調酒師精彩又酷炫的調酒過程,撐著下頜看著酒液倒入酒杯,微微出神。
說實話,當知道他的搭檔要從北海道趕過來時,安室透產生了一點好奇。
任務目標在群馬,為什麼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