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被組織抓到研究所裡做實驗了。
“不要否認你做出的努力。”
“怎麼,每天兩邊跑只睡兩三個小時的人,竟然還有心思多想?”
“兩三個小時?!”
聽到這裡,本來還默不作聲地聽著松田陣平訓人的降谷零忍不住打斷了他們。
“萩原,你的身體真的沒事?”
“沒事。”
萩原研二又給降谷零解釋了一遍:“小陣平說的只是意識,我的身體每天還是睡夠了六個小時的。”
降谷零驚奇道:“還能這樣?!”
一扇新世界的大門彷彿在他眼前開啟。
諸伏景光皺眉道:“就算如此,人的意識也需要充足的休息,每天才兩個小時的休息時間還是太短了。”
還有。
“zero,不要露出心動的表情。”
降谷零:“……”
他心虛地摸了摸鼻子,在諸伏景光不贊同的眼神下,強行轉移了話題。
“萩原,松田說得對。”
降谷零認真地說:“我和hiro想知道這些,並不是只想知道組織的情報。”
“我們擔心你。”
所以才想知道你經歷了什麼。
降谷零撓了撓臉頰,轉過頭小聲嘀咕了一句:“我們是最好的朋友,不是嗎?”
“嗯。”
萩原研二看向降谷零,笑著說:“當然啊~”
不過……小降谷好像臉紅了?
萩原研二眨了眨眼。
“你臉紅什麼?”
松田陣平毫不客氣地揭穿了降谷零。
“捲髮混蛋,你閉嘴!”
降谷零沒好氣地說。
我還沒說過這麼肉麻的話,我臉紅一下怎麼了?!
-
“松田說的審訊是怎麼回事?”
短暫的吵鬧過後,降谷零沒有忘記松田陣平說的話,他暫時拋開了其他問題,向萩原研二問道。
“這就涉及到我的意識為什麼會被弄到這個身體裡來的原因了……”
萩原研二說:“這件事有些複雜,不僅與組織有關,其中還有第三方的手筆。我儘量長話短說。”
話是如此,萩原研二還是花了將近一個小時才把整件事目前的情況給降谷零和諸伏景光講明白。
“等等。”
“先讓我理一理思路。”
降谷零雙手交握抵在額頭上,陷入了沉思。
“也就是說,初中的時候,你和松田在一次校園霸凌中幫助了還沒有加入組織的柑曼怡本人,然後不知道為什麼,沒有看見他的長相的你被對方盯上了。
接著,長澤信聯合組織的另一個代號成員、也是你現在的實驗負責人拉弗格,把你的意識轉移到了柑曼怡的身體裡,取代了本來該轉移進來的、長澤信的父親三井大輝的意識。”
降谷零一口氣說完,忍不住深呼吸了一下。
“不是,他這樣做有什麼意義?”
如果長澤信是不想讓他父親的意識在他的身上重獲新生,他大可以直接讓拉弗格在實驗過程中動手腳,讓實驗失敗就可以了。
為什麼非要把一個都沒見過、勉強算是見了一面的人的意識弄過去啊?!
他圖什麼?!
而且,如果是長澤信沒良心想要恩將仇報,那他的目標也該是松田吧?
濃霧73
“問得好。”
萩原研二攤了攤手。
他也不知道長澤信把他弄到柑曼怡的身體裡來究竟想做什麼。
雖然萩原研二擅長觀察、分析, 但想要看出一個人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