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心成了你的實驗品?”
“實驗品”這三個字從她嘴裡說出來,聽在知情者的耳中,總有一種莫名的意味。
萩原研二眨了眨眼睛,他倏地一笑:“不是哦。”
“是莎朗給了我靈感,我才能拍出和以前完全不同的照片。”
貝爾摩德側頭看了他一眼,意味不明地輕笑一聲:“那還真是我的榮幸。”
事實上兩個人都清楚,柑曼怡可沒有時間去學習攝影。
萩原研二本身倒是會一點,但也不是專業學攝影的,那次能拍出來那種效果的照片純屬巧合。
嗯,貝爾摩德確實又當了一次“實驗品”。
萩原研二面不改色地在心裡想著。
工藤有希子聽著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的交流,她粲然一笑:“你們兩個的關係真好。說起來,莎朗,你最近有空的話,要不要和我一起去旅遊?”
工藤有希子:“我們可以一起去北海道騎雪地摩托!還有泡溫泉哦。”
“嗯……”
貝爾摩德嘴角勾起輕鬆的笑意,她故作遲疑地沉吟了一會兒。
“拜託了莎朗!和你一起飆車真的超有趣的!”
工藤優作抽了下嘴角,終於忍不住打斷了她:“什麼飆車?你們不是去玩雪地摩托嗎?”
工藤有希子理直氣壯地說:“你不懂。優作,雪地摩托也是可以飆車的哦。”
工藤優作:“……不行,太危險了。有希子,不可以在雪地裡飆車!”
“放心啦,我們是在安全的地方,不會出事的。”
工藤有希子揮了揮手。
“莎朗,一起去吧?”
她期待地看著貝爾摩德。
“好。”
貝爾摩德笑著答應了下來。
“太好了!三木先生要去嗎?”
萩原研二微微搖頭,帶著歉意說:“我最近應該還有工作,十分遺憾。”
幾個人又聊了幾句,萩原研二站在貝爾摩德旁邊,聽著兩位女士用輕快的語氣開始交流北海道的旅行計劃,他垂了垂眸,以一個傾聽者的姿態安靜地站在原地,實則在心裡思索著。
工藤有希子和莎朗·溫亞德看起來確實如外界評價的那樣關係很不錯,交流的時候那種熟稔的態度做不了假。
從明面上看,這兩個人應該不清楚貝爾摩德的真實身份……
“說起來,克麗絲那孩子最近還好嗎?”
克麗絲。
萩原研二抬頭,眼裡帶著些許好奇。
他知道,“莎朗·溫亞德”有一個女兒——“克麗絲·溫亞德”,她是莎朗·溫亞德已經病逝的丈夫留下來的孩子,從父親病逝之後,母女兩人的關係就變得不好起來。
萩原研二曾經調查過克麗絲·溫亞德,令他有些意外的是,網路上幾乎找不到對方的照片,只是有些網友曾經用激動的語氣留言說自己在哪裡見到了克麗絲,和她母親年輕時長得很像之類的話。
網上對此的看法是莎朗·溫亞德在保護她的女兒。
萩原研二最開始懷疑過克麗絲是否被組織囚禁,貝爾摩德因此不得不留在組織。
但他和貝爾摩德相處的三年裡,對方從未表現出這方面的擔憂,而且算算年齡——克麗絲今年22歲了。
這又回到了那個問題:貝爾摩德究竟多少歲了。
如果克麗絲真的存在、不是組織偽造出來的假身份、和貝爾摩德有著真正的母女關係,貝爾摩德今年不可能只有二十多歲。
又或者說,克麗絲只是組織準備的一個假身份,在真正開始使用前自然不可能把長相透露給外界。
那組織為什麼要另外做一個和莎朗·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