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是什麼被選中的天選之子……”
以前還因為太中二不能說出這個詞的松田陣平,如今已經能面不改色地說出幼馴染的黑歷史了。
萩原研二:“小陣平!”
萩原研二想想他那時候說的話,忍不住捂了下臉。
我錯了!不要互爆黑歷史啊!
“咳。”
降谷零握拳咳嗽了一聲:“理解。”
萩原研二:……
他轉移了話題:“總之,做了將近大半個月的噩夢之後,某天晚上我就發現我變成了柑曼怡。”
而且醒來的時候就是在琴酒的車上,不僅親眼目睹了他們的犯罪現場,還差點開槍殺人。
萩原研二輕描淡寫地講完那天晚上的經歷,他聳了聳肩:“第二天我在柑曼怡的身體裡醒過來的時候,柑曼怡因為手脫臼已經被返廠送回了研究所。”
研究所……
聽見這個詞,降谷零和諸伏景光的神色都是一沉。
萩原研二平靜地說:“正如你們想的那樣,柑曼怡是組織唯二重要的實驗體之一。”
“除了柑曼怡,貝爾摩德也是組織的實驗體。”
萩原研二說:“柑曼怡在八年前接受了組織的意識轉移實驗,貝爾摩德的實驗開始時間我不太清楚,但據我估計至少是在十年前。”
“貝爾摩德接受的具體是什麼實驗我還沒調查出來,不過看目前呈現出來的效果,就是容顏永駐。”
萩原研二這一番話的資訊量太大了,一時間,降谷零和諸伏景光都相繼沉默下來,消化著其中的資訊。
首先就是組織的人體實驗。
“萩原,你……”
“放心。”
面對降谷零和諸伏景光雙雙投來的緊張的視線,萩原研二聳了聳肩,他用輕鬆的語氣說:“這五年裡,拉弗格都是在柑曼怡沉睡之後才會在他的身上做實驗,所以真的算起來,我沒有體驗過人體實驗是什麼感覺。”
唔,現在看起來,拉弗格說不定是故意選在他離開柑曼怡的身體之後,才拿那具身體做實驗的。
萩原研二摸了摸下巴,想。
松田陣平淡淡地補充了一句:“但是體驗過被審訊的感覺。”
降谷零:“……”
諸伏景光:“……”
兩個人剛松下去的一口氣又被松田陣平這一句話給提了起來。
審訊?!
“小陣平。”
萩原研二無奈地叫了松田陣平一聲。
松田陣平抱著手臂,平靜地說:“既然要告訴他們,就要把事情說明白。”
不要說的好像萩原研二什麼都沒經歷過,就輕輕鬆鬆拿到了情報一樣。
“我也沒有這樣想……”
萩原研二的聲音在松田陣平的視線下不由弱了幾分。
好吧,其實萩原研二覺得,比起在組織裡臥底的小降谷和小陣平來說,他拿到情報的過程確實有些輕鬆了。
“那是因為在這五年裡,你時刻保持著謹慎,才打消了組織對你的懷疑。”
松田陣平說:“萩原研二,如果你沒有從一開始就保持謹慎,讓組織發現了問題……”
松田陣平冷酷地說:“我和你都不可能還好好地坐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