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好幾支阻隔劑噴霧和敷料。
譚漆玉一直目送著阮年的飛行器離開醫院大門才收回目光。他若有所思地在原地停駐了片刻,拿出智腦將注意事項重新整理了一遍發給牧延。
飛行器上的阮年無意識地用手指敲擊著噴霧試劑瓶的金屬外殼。
“叮——叮——”
清脆的敲擊音一下又一下,慢慢將oga的思緒拉了回來。
他不明白事情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說起來,他最開始是想找譚漆玉問一些心理上的問題來著,結果到最後也沒有問成。
他煩躁的揉了揉頭髮。左思右想也沒有想通,最後索性不再想了。
作者有話要說:
大哥這對cp也好甜好甜的!竹馬竹馬有人愛嗎,我也許可以寫進番外裡面……?
對了既然提到了番外……有人想看初見殺番外嗎?在晉江不允許寫的那種……
雖然我看過很多但是我從沒寫過……但是如果有小天使特別特別特別想看的話……
等寫完正文後我、我試試?(雖然可能試試就逝世)
祝看文愉快!啾咪。
“按時下班”
離開醫院後, 阮年並沒有第一時間回家,而是去了主星非常有名氣的一家咖啡廳。阮年趕到的時候,已經有一個人提前等在那裡了。
“小師弟!這裡這裡!”禹琅今天穿得比上次見面時要整潔很多,至少是乾淨的白襯衫和牛仔褲。alpha隔著老遠看見了阮年, 高高地揮手示意, 絲毫不在乎周圍的客人們投向他的怪異目光。
阮年連忙快步走了過去。還不等他坐下喘口氣, 禹琅就開啟了話癆模式。
“小師弟!聽師傅說你要參加年初的藝畫杯?作品準備得怎麼樣了?好久沒看過你的畫了, 我可是超級期待噢!”禹琅笑眯眯的,他滿眼期待的樣子, 倒是讓阮年不好意思了起來。
“準備得其實挺倉促的,畫得不是很好……禹師兄要看一下嗎?”阮年開啟智腦, 將存在裡面的圖片給禹琅看。
“好呀好呀!”禹琅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來,迅速拎著椅子湊到了阮年的身邊。看到畫的時候,禹琅愣了一下。
畫面的正中央是一個男孩的側臉,如果是薇薇安在這裡的話, 一定認得出來阮年筆下的男孩正是可可。黑髮黑眸的男孩正堅定地眺望著遠方。他的身後有一隻褐色的鹿, 鹿角與初升的烈陽疊在一起, 又巧妙地與男孩的側臉重合, 散出了耀眼的光影。
禹琅驚訝地看了阮年一眼。據他所知, 這位小師弟的畫風一直是溫暖、柔和的,他猜測這也是葉老讓阮年去參加這個主題為“暖”的藝畫杯的原因。但這張畫卻用乾淨利落的筆調勾勒出了一種不一樣的感覺,不僅僅是溫暖,看久了竟然會讓人有一種血液沸騰的感覺。
除了風格上的突破以外,阮年獨有的細膩筆觸也沒有捨棄,全部在細微處體現得淋漓盡致。這倒是有些出乎禹琅的意料了, 沒想到短短几日不見, 阮年不僅重新撿回了手感, 還能有所突破。
“這畫……挺不錯的。”禹琅一時間被驚豔到了。
阮年笑了笑,低聲和禹琅請教了一些細節,禹琅非常樂意為他解答。兩人一時間靠的有一點近,若是離得遠了,從某些角度看過去顯得十分親密。
這一幕恰巧落在了二樓某個來放風的男人的眼裡。
秦沫狹長的鳳眼微眯,不懷好意地勾起了唇角,將眼前的這一幕拍了下來,發給了牧延。
[秦沫:【圖片】牧大執行官,忙著呢?]
他陰陽怪氣的揶揄隔著文字都能感受得到,好一會兒,秦沫才收到牧延的回覆。
[牧延:你又在摸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