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事情,輕手輕腳地出了房間,過了一段時間後帶回來了杯蜂蜜檸檬水。
他沒有打擾正在工作中的alpha,而是像上次那樣,將杯子輕放在一旁後,又安靜地在一旁畫起了畫。
又過了幾個小時後,牧延手中的工作才勉強告一段落。
他抬手按了按眉心,將還剩下的小半杯蜂蜜檸檬水一飲而盡後站起了身,朝阮年走去。
阮年注意到他的工作結束了,似乎有什麼話想對自己說。看到alpha帶著歉意的眼神,阮年搶在他前面先開了口:
“我和薇薇安說了,明天就回主星。”
牧延一時間愣住了,注視著他的眼神慢慢地變得意味不明。直到反覆確認oga堅定的眼神不似作假後,才緩緩道了聲“好”。
說實話,經過了那樣的事情後,要讓他放任阮年再一個人呆在這裡是不可能的。可是主星又刻不容緩。他原本打算調一整支最高階別的護衛隊過來,可阮年卻主動提出了回去,其中的緣由不言而喻。
阮年也不想讓他太過擔心。
一方面是他的作品已經完成的差不多了,另一方面也是考慮到牧延的身體。即使alpha的身體素質再強也只不過是血肉之軀。他手上的傷已經讓阮年很過意不去了,而且一來一回耗費了不少時間,牧延在醫院時還片刻不離地守在他的身邊。
穩定的關係是雙向的付出和體貼,他不希望成為alpha的負累。
見他點頭,阮年忍不住露出了一個微笑。這場旅途的收穫已經很多很多了,這樣結束對他來說已經足夠,他一點也不貪心。
不過還有一件事情需要解決。阮年向他提出了在蒙星的最後一個請求:
“明天……你和我一起去醫院接糯米好不好?”
回應他的是alpha帶著龍舌蘭香氣的擁抱。
他的所有條件牧延都無條件縱容,因為他的oga體貼又善良,用盡了這輩子的幸運才能遇到,因此值得千倍萬倍地寵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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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兩人與薇薇安和孩子們道別後,離開了這個美麗又寧靜的修道院。
道別的時候出了個小插曲。巧巧和妙妙紅著眼睛一左一右地抱著阮年不讓他走,讓阮年哭笑不得。最後oga不得不答應很快就會再見面,雙胞胎這才淚汪汪地鬆了手。
這樣的場景每次分別時都會上演一遍,阮年也只是習慣地一說,卻沒想到被人記在了心底,在不遠的將來迅速地兌現了諾言。
趁阮年和孩子們告別的時候,薇薇安悄悄將牧延叫到了一邊。
老婦人給了他一個捲了邊的筆記本,封面用牛皮紙仔細包裹著,讓人無法探知裡面的內容。
牧延在薇薇安的示意下翻開第一頁,正中間工工整整地寫了兩個字——
阮年。
像是oga的筆觸,又不太像。牧延鄭重地收下了這份特殊的離別禮物,向老婦人鞠躬。
“謝謝您曾經對年年的照顧。”話語中滿是感激與敬重。
薇薇安側了側身,避開了他的禮節,擺了擺手,溫和地笑了。
“年年有你陪著,很好。”停頓了一下,薇薇安又笑著加重了最後兩個字:“很好。”
她的這一生已經過了大半,職業的原因讓她對情緒和氛圍的感知分外敏感,因此更能知道兩人之間的這份感情的堅韌與可貴。
不遠處,阮年似乎才發現二人的失蹤,正快步朝他們的方向走過來——
薇薇安抬頭望著眼前這個高大的alpha:他的眼中只剩下了阮年一個人的身影,目光專注而溫柔。
老人輕輕推了推他的背。
“去吧。”
去牽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