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ga的嘴唇還腫著,破皮的地方顏色比周圍略深一些,像是被指甲劃了一小口的櫻桃,鮮豔可口。
牧延又有了想要反悔的衝動。
alpha忍了又忍,才勉強收起自己的禽獸念頭,重新將oga塞進了被子裡。
阮年不明所以,牧延揉了揉他的腦袋,輕聲道:“再睡一會。”
現在的時間快到中午,但oga睡的時間還是太短暫。
他釋放出自己的資訊素安撫著懷裡的小oga,充滿攻擊性的龍舌蘭此時像是被沖淡了,只剩下醉人的微醺。
這對oga而言是最好的催眠劑。阮年的意識又開始漸漸模糊,但好像還有什麼事情等著他去做——
他嘟囔出幾個名字:“布里大師……還有……”
“睡吧,寶寶。我都處理好了。”聽了他的話,oga才放心地閉上了眼睛。
確認他徹底睡著後,alpha又低頭親了親他的唇,輕手輕腳地離開了房間。
徹底將房間的門關緊,alpha眼中的柔情褪去,只餘下絲絲冷意。
一早上的時間還不足以讓他將所有事情都處理好。
智腦響了,被他快速接起——
“唐熠啟。”
“嗯,我知道。”
“一起找,那個beta不可能消失得那麼幹淨。”
他在食碗中添入少量的貓糧和水,訂好隔天返回主星的船票。
-
再次踏上主星時,回春卻仍然寒冷的天氣讓阮年連續打了兩個噴嚏。
牧延將他的圍巾往上拉了些,擋住oga大半張臉,攬著他換了個位置,替他擋住室外的寒風。
很快又上到了溫暖的飛行器艙內。阮年將糯米從蓋著布的航空箱內抱出來,有一下沒一下地撫摸著毛茸茸的腦袋。
蜜月就這麼匆匆忙忙地結束了啊。
阮年嘆了口氣,悵然若失。
感覺好像沒做什麼,但確實又發生了很多事。其實該做的也都做了,只是沒能和布里大師再聊一聊,讓他覺得有點遺憾。
似乎是知道他心中所想,牧延揉了揉他的腦袋,手法和阮年擼貓的動作別無二致。
“過段時間再讓喬叔帶你去見。”
反正喬納森和布里是多年老友,親叔叔不用白不用。
阮年順勢蹭了蹭他的手心,問:“我們現在去哪?回家嗎?”
牧延沒回答。
阮年立刻猜到了答案,認命地閉上了眼睛。
十分鐘後,主星醫院。
三十分鐘後,阮時和牧延各坐一側,譚漆玉坐在正對面,將阮年圍在了正中間。
一整天都沒好臉色的阮時冷哼一聲:“收一收你的味道,我弟弟原本好好的現在一身的酒味——”
阮年悄悄將領口往上扯,避免脖子上的草莓印被哥哥瞧見。
譚漆玉還在對著報告分析:“身體狀況正常,腺體也完全恢復健康了。之前的擔心也許沒什麼必要,沒想到標記後的效果會這麼好……就是年年你得加強下運動,胳膊和腿都沒什麼力……”
阮年縮了縮腦袋,乖乖點頭,桌子下面卻用力朝側面踢了一下。
牧延的褲子上多了個腳印,臉上表情未變,只是意味深長地掃了阮年一眼——
阮年趕緊拿起桌子上的玻璃杯喝水,避開alpha的視線。
哥哥們的碎碎念結束後,終於扯回了正題。
阮時:“oga突然發情究竟是怎麼回事?”
通訊裡三言兩語沒法完全解釋清楚,牧延詳細地又將唐熠啟調查後瞭解的情況重述了一遍。
宴會上的那位女性oga只是一個邊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