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微微低頭湊近他的耳朵。
“要氣球嗎?”
“我的小朋友。”
啪嗒——
心臟像是被什麼東西擊中了,又被許許多多個柔軟溫暖的毛球撞過來撞過去,用細細的絨毛來回輕蹭。那一瞬間,沒有任何詞語能夠形容他此刻的怦然心動。
童年的記憶早已遠去,變成了無法再現又捨不得剝離的念結。可身邊的這個男人似乎又重新將那一份溫暖和歡喜捧到了他的面前,在他手心裡放了一顆甜甜的糖。
作者有話要說:
年寶:救命!!他好會!!他太會了他什麼時候這麼會撩了他是不是去報了什麼補習班再這樣下去我要怎麼辦啊這怎麼遭得住啊我真的≈ap;……!!
牧總:(高深莫測的笑容)
作者(同款高深莫測的笑容):你猜我明天更不更?
“冰淇淋與兔耳朵”
阮年小朋友最後還是沒好意思去領氣球。
不過, 氣球發放點旁邊還有一個售賣小亭,不少遊客戴著的動物頭箍大概就是在這裡買的,兔子的、老虎的、熊貓的……各式各樣的獸耳朵做得又可愛又逼真,甚至還有貼心的兒童尺寸。阮年想了向, 他拉著牧延走到攤位前, 挑了個毛茸茸的垂耳兔髮箍戴在了alpha頭上。
長長的兔耳用鐵絲固定著, 長度恰好是垂在額前, 不至於遮擋視線。粉白色的絨毛細細密密的,看上去甚是粉嫩。如果是小朋友或者甜美的女孩子戴上應該會非常可愛, 而兔耳朵此時戴在alpha的頭上,阮年居然從強烈的違和感中找到了萌點。
面容冷俊、氣場兩米八的alpha戴著兔耳朵的樣子……
嗯!反差萌ax!阮年滿意地點點頭, 勒令牧延不準取下來。
作為反擊,牧延也給他挑了一個。是一對銀灰色的貓耳,戴在頭上和oga的黑髮渾然天成,就彷彿毛茸茸的耳朵真的是從他頭上長出來的一樣。
獸耳不知道是什麼材質做的, 摸上去手感極好。付錢時牧延摸了一把, 離開小攤後, 又摸了一把。
阮年輕咳了一聲, 故作正經地道:“牧先生, 您的伴侶知道您是個福瑞控嗎?”
牧延看他笑得狡黠,低頭吻了吻他的發頂,回答得無懈可擊:“現在他知道了。”
“……”阮年沒詞了。好像他無論怎麼捉弄,alpha都不會生氣樣子。他逐漸也收了捉弄他的心思,認認真真研究遊玩的路線。
晚上八點閉園,他們還有幾個小時可以在遊樂園裡好好地放鬆一下。
阮年在一旁的小架子上拿了一本遊園指南, 認真地看了起來:“嗯……勇者過山車, 獵人小屋, 動物世界,馬戲團之夜……”他避開了一些專屬於孩子的專案,選了幾個看上去比較老少皆宜的,前兩個是刺激類的專案,後兩個是益智類的專案。不過這幾個專案距離有些遠,遊樂園的路彎彎繞繞、七扭八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