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一下……嗯?你的手是怎麼回事?”
阮年這才發現,alpha的掌心裡有一道又長長的白痕。
他下意識將alpha的手完全翻轉過來,在陽光下仔細檢視。牧延反應過來想要隱藏,可是已經來不及了。
oga唇邊的笑意一下子就隱去了,抿著唇問他:“怎麼弄的?”
牧延不動聲色地將掌心收緊,反握住他的手指,將刺眼的白痕不動聲色地隱去。那是他之前在山裡自己劃的那一刀。傷口太深了,又沒有及時處理,哪怕alpha身體素質強大、自愈能力驚人,也只是堪堪在三天後脫了痂。
新生長出來的面板比周圍的膚色要白嫩許多,這才留了一道淺淺的痕跡,讓阮年發現了端倪。
他含糊地想一筆帶過:“切水果的時候不小心劃到了。”
騙人。
這個形狀阮年再熟悉不過了。明顯是匕首刀片之類的利器劃的。劃得還很深。要說他為什麼知道,是因為他曾今滿身都是這樣的傷痕。
這樣的刀口,怎麼可能是切水果的時候不小心劃的呢?
阮年一聲不吭將他兩隻手都仔仔細細檢查了一遍。細看過才發現,他手上還有許多極其細微的傷口,從後背到掌心,甚至是指腹都有。只是都癒合得差不多了,必須極近地觀察才能看到一絲和周圍不太一樣的痕跡。
回想到那天夜晚,牧延用手生生掰開鐵夾,揹著他出山……阮年心裡一下子充滿了酸酸澀澀的情緒。他忍不住用手指輕輕拂過這些傷痕。
alpha的手被他白皙修長的手指反覆輕觸、撫摸,像是被羽毛來回地輕掃著。阮年沒有發現,alpha手腕處的血管都突了起來,緊抿著唇,明顯是在忍耐著什麼,眸子越來越深。
男人掌心裡那道醒目的白痕愈發刺眼,oga小心翼翼地在他的掌心裡落下一個吻,想要驅散他曾經的疼。
阮年的唇剛剛離開,alpha的掌心就猛然收緊。他突然大步朝一旁的閣樓走去,阮年猝不及防地被他帶著往前。
alpha頭也不回,語氣硬邦邦地說道:“以後不要這麼做了。”
阮年不明所以:“……啊?”
直到遠離了人群,被他拉到了轉角處,alpha才慢吞吞地說了原因。
理由實在是有點難以啟齒,可alpha莫名其妙地說了出來,雖然說得又快又含糊。但阮年還是聽見了。
他的臉一下子就臉紅到了脖子根,因為alpha說的是——
“……硬了。”
……這個人!怎麼這麼!流!氓!
實際上牧延說完就後悔了。
oga會不會覺得他太過輕浮和放蕩?他也不知道為什麼就說出了口,也許是先前的氣氛太過放鬆,也許是被他的甜美衝昏了頭,oga的一舉一動、一呼一吸對他而言都是致命的誘惑,何況是滿含憐惜的親吻。手心似乎還殘留著他碰觸過後的癢意,連帶著全身上下的血液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