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宴上的那個冒充侍者的人嗎?他似乎逃到了主星。還不清楚他的意圖,這段時間會派人暗中保護,以防萬一。”
又是那個人。阮年皺了皺眉:“這麼久了,還沒有抓到嗎?”
對方的惡意幾乎是直衝著他來的,但自己從未主動招惹過任何人或事,這份巨大的惡意也不知道從何而起。
牧延揉了揉他的髮絲,安慰道:“已經查到了行動軌跡和臨時落腳點。對方似乎是孤身一人,反而不太好抓住。”
何止是不太好抓,簡直是一條滑不溜秋的魚。而且似乎有些軍事背景,反偵察能力不輸專業人士,並且非常擅長偽裝,從頂替侍者而不被發現就已經可見一斑。但對方在主星上游蕩多日已經漸漸引起了官方的注意,多方介入後相信很快就能得到滿意的結果。
阮年“嗯”了一聲,閉上眼靠在他懷裡休息。
不過是出門和回家的時候多了幾個人跟著而已,倒也不會有什麼妨礙。自己的畫展也快完工了,之後就能有更多的時間呆在家裡。不過在此之前,還有另一件事情。
“明天是禹師兄的個人畫展開展日,我想去看看。”
牧延頓了頓,才想起有這麼一件事情,點頭應下:“我陪你一起去。”
作者有話要說:
疫情大家一定要注意防護!保護好自己!
希望大家都健健康康的。
“今晚是和你約會”
主星的週末, 又是一個極好的天氣。
阮年特意早起了一點,婉拒了榮叔幫忙的好意,親自去花房裡挑選了幾支花剪下,紮成花束。
清晨露水微涼, 握著花枝的指節泛著紅。阮年回到屋內後下意識呵了口氣回暖, 手指立刻就被另一雙溫暖的大手握住。
牧延皺著眉:“花可以買。”
為了其他的alpha還親自去剪枝修葉, 手指受傷怎麼辦?
禹琅, 他也配?
他語氣淡淡,但阮年還是感受到了藏在其中的一絲酸意。
阮年輕笑, 趁牧延不注意時親了他的臉一下,乖巧回應:“嗯。下次再買。”
畢竟師兄難得認真起來要辦個人畫展, 一束花不算什麼,只是他的一點心意。
上一刻還頗有微詞的alpha被順毛後,勉為其難地接受了。
阮年慢吞吞地拿起早餐,心想自己這段時間真是越來越會猜某隻大狼狗的心思了。
是因為孕期對alpha資訊素波動分外敏感嗎?
大概是吧。
不過自家alpha這段時間似乎經常出現這樣莫名其妙的小情緒……這正常嗎?
明明該出現波動和敏感的應該是自己才對吧……?阮年迷惑。
下次例檢可以問一下譚醫生, 如何更好地照顧到懷孕期間alpha伴侶的情緒。
一直以來都被牧延很好地照顧著, 偶爾身份對換一下, 體驗感還不賴。
阮年喝完最後一口熱牛奶, 微笑。
享用完早餐後, 他上樓將家居服換下,穿上外出時的衣服。
白色襯衫下,青年的身體依舊清雋,尚未因孕期顯露出任何變化。他套了件杏色的毛衫,淺色的衣料將整個人襯得溫暖明亮。柔軟的黑色短髮稍加打理,顯得更加清爽陽光, 像是個剛上大學不久的學生, 透著年輕而稚嫩的氣息。
相反的, 牧延仍是一身正裝,氣勢冷硬。但兩人站在一塊兒時卻出乎意料地和諧相稱,彷彿天造地設的一對。
阮年拿上花和提前準備好的禮物,出發。
飛行器經過寬闊的大道,隨著時間的流逝,兩側景色慢慢發生變化。前方的視野收窄,高樓的另一側被低